“是的。”
红鹤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他:“全是威胁恐吓之语。”
“我必杀汝?”
巫柯翻看着手中的信纸,挑眉:“汝走不坠?”
他连续翻看了好几张:“都是些险恶之词。”
“看来这名祁芙娘子,私下里已经遇到大麻烦。”
“可是谁会写这种信件又不曾提出任何要求?”
巫柯迷茫地说:“你看这里,威胁要先剁掉她弹琵琶的手,真是恶毒。
若我要威胁一个人,定然是因为他身上有我想要夺走的东西。
而不是单纯为了吓唬某人。”
“一个被人威胁性命的人,却不曾报官。
必然是因为她知道这些信是谁写的。”
“她身边的婢女也许……”
“假若婢女知情,今天早晨在见到我时就已经告知与我了。”
红鹤摇摇头:“祁芙将这些信件藏如此隐秘就是不希望他人看到。”
“这些信纸有新有旧,并不是同一时间写来的。”
巫柯将纸拿在手中反复观看:“你看这张信纸,已经泛黄了,上面写着已经发现她就藏在妙音坊,心中眷恋往日旧情,不会罢休。”
“看看最新的这一张。”
红鹤在信纸中翻找:“威胁她如果继续和席公子来往,就会取她的性命?”
“看来是因为她的过去曾遇到了一位性格扭曲的人。”
“这不对。”
红鹤说:“妙音坊上下都以为她会嫁进高府为妾,为何这信里对高进宝只字不提,只是在介意她与席公子来往甚密?”
“自然是因为他知道祁芙对高进宝完全不上心。
可除了她的婢女辛儿,还有谁知道祁芙不喜高进宝呢?”
“妙音坊月娘今提过到一人。”
“姜莘??”
“她既然在外说过祁芙与人私定终身,我们就且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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