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法医的手已经攥成拳,显然是感到无比愤怒。
“齐红梅说,她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女儿已经死了好几年。
当时成晓燕死的时候,成勇根本就没有告诉她,而她好不容易从成勇手里逃出去,那时候根本不敢回去,怕成勇把她给打死。”
岑廉继续说着,“后来她一个人在南方打拼出一些成绩,想回来问问女儿的情况,结果从秦州市的几个亲戚口中听到的就是这个消息。”
“她有没有说为什么九年之后又动手了?”
这是唐华现在最好奇的事情。
因为从岑廉的描述中可以得知,齐红梅的报复止步于九年前。
“她说了,”
武丘山接替岑廉回答,“就是在半个多月前,有陌生人联系她,问她还想不想继续报仇。”
“是杨庆?”
唐华已经学会抢答了。
“没错,他承诺只要齐红梅过来帮忙,他就有办法把于楠和曾经因为收了钱包庇他们的校长全部杀死。”
武丘山继续说着,“但齐红梅并不知道杨庆是怎么得知郝青山在国外的联系方式,又是怎么伪装成社保局的工作人员把人骗回来的。”
唐华听到这里,对前因后果也就基本清楚了。
等到齐红梅和杨庆汇合,他们想要对于楠和郝青山动手并不难。
“没错,我们也找到了他们进入于楠和郝青山家附近的监控,”
岑廉补充道,“齐红梅还去指认了他们分尸的地点,林法医说的没错,骨骼残片上的刀痕就是他们泄愤时砍出来的,因为杨庆的体力远远不如齐红梅以前雇佣的那两个人,所以这次分尸的尸块和残存的骨骸都比上次更大一些。”
“至于杨庆到底经历过什么,齐红梅说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是确实和侵犯有关,”
岑廉放下手机,“但我估计他并没有真的报警,侵犯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们已经无从得知,或许是郝青山,又或许不是。”
岑廉没办法拿自己从系统中看到的东西作为佐证。
至于现在的秦州市局,岑廉他们离开的时候看到魏国华表情非常难看,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更是非常无奈。
“这次麻烦你们了,这个案子在我们刑侦支队算是基本结束了,后续就是一些固定证据的工作。”
魏国华说这些的时候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案子破了,但是整个秦州市乃至公检法系统都陷入了各种口诛笔伐,魏国华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甚至不断有人冒着被封号的风险,到处传播那个被全平台禁止传播的视频。
许多营销号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也不怕封号了,拼了命的维持这个杨庆直播自杀事件的热度。
就像是接收到了某种指令一般,前赴后继。
岑廉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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