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时候沈眠已经全身都滚烫了,整个人已经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陆晏把他抱出来的时候,出租车司机都惊讶了:“这个脸怎么那么红啊?”
陆晏抱着他就急匆匆往医院跑,沈眠头埋进他怀里,只听见一声“医生”
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沈眠正处在病房里,旁边的心脏电图上面曲线图忽高忽低,氧气瓶挂在自己嘴边,左手上扎着针正在输液,这架势任谁来看都会认为此人已命不久矣。
沈眠:“?????咋回事?”
老幺哭唧唧地跳出来:“呜呜呜眠眠你命不久矣了啊!
!
!
!”
沈眠:“……”
那倒不至于。
我感觉我甚至能起来跑二百里。
沈眠在枕头上蹭蹭想坐起来,但是他刚刚动一下就感觉脑袋一阵刺痛,像被几十很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头皮层一下传到全身,旁边的心电图突然传出刺耳的滴滴声。
沈眠全身发冷,眼前一片模糊,电脑上显示的心电图甚至出现了水平线。
他整个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钻心刺骨的疼痛从大脑传来,他甚至连开口喊痛的音调都发不出来。
老幺疯狂尖叫:“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动了!
!
!
!
你得病了啊啊啊!
!
!
!
!”
“嘭——”
一声,监护病房的门被打开,一连串医护人员从外面涌进来,打头的几位医生是享誉全球的脑部专家。
“注射镇定剂。”
“心脏起搏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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