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
沈眠浑身发软,差不多已经是一条咸鱼了。
青年整个人跨坐在宴泽安身上,宴泽安的西装外套正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
男人衬衣领口的扣子已经被扯落,脖子和左边肩膀处是刚刚激烈碰撞时候被青年狠狠咬下的齿痕,但这点痕迹和青年此刻露在外面的吻痕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
宴泽安目光深沉,一手正牵着沈眠的一只手细细啄吻,一手搂着青年后背细细摩挲。
沈眠有气无力:“宴泽安……你死定了。”
宴泽安眨眨眼,含住他耳垂囔囔道:“嗯,老婆明天找我算账,今晚我们回去继续。”
沈眠:!
!
!
我不!
可惜他那点微末力气不够看,反而被宴泽安打横给带上楼。
管家知情识趣地不去打扰他们俩,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才去敲门问需不需要早饭。
门从里面打开,宴泽安穿着居家休闲衬衣和长裤站在门外,屋里沈眠正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浅浅呼吸,脸颊睡得红扑扑,被磨红的脚丫从被子里钻出,似乎是觉得有点冷,几个拇指互相扭了扭,又缩回了被子里面。
宴泽安看着好笑,走过去给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又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不用,备点粥和养胃的吃食,等他醒来就给他端上来。”
管家笑眯眯下楼去吩咐人准备食物去了。
宴泽安静静地看了沈眠睡颜片刻,直到下属传唤的声音不停在他耳边响起,他才几步走出房门,随着他关门的声音,他的身影也渐渐变得透明。
一晃眼,宴泽安已经坐在了堂正中的恶鬼椅上。
一旁伫立着的随侍上前一步,垂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带人。”
话音刚落,躺下有铁链的声音传来,两个浑身漆黑,手指十不存一的魂魄被人拖着带了上来。
宴泽安此刻模样已变,长发高高梳在脑后,着黑色玄裳,眼角两道黑色玄印从额角蔓延,他冷眼看着堂下两个狼狈的鬼魂。
随侍朗声开口:“可是沈青青、张翠芳二死魂?”
牵着死魂的无常连忙应是。
一旁的判官提笔上前:“二人生前作恶多端,发卖无辜人士,屡教不改,且……”
判官小心瞟了眼上面坐着的老大,见老大眼神似是鼓励,他精神一震:“……甚至敢对王妃不利!
实乃胆大包天!
不重罚不以消我山上下众鬼心头之恨!”
宴泽安嘴角微微勾起:“也罢,此等不入流之人,着专人看管,发入十九层,永世不得轮回。”
罗浮山第十九层,超脱天外之地,遣送此地之人,无不是为非作歹丧尽天良之徒,入此地者,神志俱全,为的是务必让其品尝钻心蚀骨之痛。
沈青青母女魂魄渐渐隐入黑暗之中,等待她们俩的,将是万劫不复。
宴泽安高坐堂上,眸色深沉,他的力量还不够强大,还需为下个世界早做准备,接下来的路将由他来开辟,所有不该出现的人,会伤害他小爱人的人,通通由他帮他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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