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之前我问三哥定亲了没,你像个急红眼的兔子。
原来你就是三哥的那个定亲了的人,三哥不是你亲生兄长啊,哈哈……”
许云鹤干笑两声,恨不得回到一刻钟前。
“我这说也说完了,你还不走。”
何登渠没接许云鹤的茬,只想赶人。
许云鹤尴尬起身,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说:“不对呀,乐照兄,即便如此,你二人尚未成亲,又如何……”
先行房事。
他话还没说完,何登渠一杯子丢了过去,生生砸在许云鹤屁股上,“不许出去胡言乱语。”
许云鹤疼得直叫唤,对何登渠淬了口吐沫,骂道:“狗急跳墙,要不是看在三哥的份上我今日定要把你赶出青城书院!”
待许云鹤出了门,何登渠迫不及待地给门落上了栓,暗悔昨夜粗心。
还好许尚卿嘴巴还算严实,他倒不打紧,但丁三的名声可就坏了。
还是早日跟娘说准备成亲事宜吧。
何登渠走回内室就看丁三起来了,裤子已然穿好,还准备用布条把胸束上。
“三哥,你这又是做甚?”
他语气急,像是在责备。
“我去烧水洗澡。”
丁三迷茫道,不知何登渠生什么气。
何登渠上前把布条抢过来,不让他束胸。
昨夜用的力大了些,丁三的双乳又红又肿,哪里还能被这折腾。
何登渠翻了翻丁三柜子里的衣物,找出他的肚兜来。
清一色的红,只是花样子绣的不同。
何登渠抽了抽嘴角,想着以后该多买些颜色,挑了半天挑了一件上面绣了竹子的肚兜。
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丁三的夫婿了,连肚兜都想好要如何买,变得如此快实在让丁三招架不住。
“这几日穿这个就好,不用束起来,你坐着,我先给你烧水,等你洗完了我再给你上药。”
丁三看着何登渠出了门,手里痴痴地拿着肚兜不知要穿,叹道:“原来不仅仅是双儿破了春会变,这男子也变得认不出来。”
何登渠坐在外间等丁三洗完后,又把木桶的水倒了,拿着找好的之前治擦伤的药膏给丁三上药。
这药是许云鹤给的,应是那里也涂得。
因要上药,丁三洗完后就没穿衣服,裸着坐床上。
双儿的下身皆是无毛,丁三腿一打开就可看见一根沉甸甸的性器和肏的红肿的阴户。
早上火气旺,何登渠禁不住又硬了起来。
药是膏状,呈碧绿色,不晓得什么成分,丁三只感觉何登渠抹了药的手指一伸进去就凉凉的,很快化成了水。
何登渠把手指抽出来,手上不知沾的是药物的水还是丁三的水。
“乐照,你抹深一点,里面更肿些。”
丁三把腿张得更开,不避讳的直白更像是纯情的浪荡,更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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