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糕和祖母在一起,我看去小爹爹掉水里没,很快就回来。”
“我也要去”
,何怀畴把丁三的腿抱的死紧,“我和大爹爹一起去看小爹爹洗澡澡。”
这话被何怀畴说出来,哪里好像变了味儿。
方娘子憋不住笑道:“勾儿那么大人了,睡过去一次也不至于睡过去第二次,你还是陪着这小东西玩罢,他现越发离不了你,连祖母都不要喽。”
何怀畴也没反驳,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抬头看着丁三,伸手要抱。
丁三无奈只好将他抱起,带他去玩竹马。
直到夜里,一家人才算是真正说上了话。
丁三把菜热了两遍,才等到何登渠自己起来。
“乐照,你多喝点鸡汤。”
丁三往何登渠碗里舀了一大勺。
这鸡是他早上特意从集市买的。
“那糕糕呢?”
何怀畴坐在小木凳上抱着他的小碗,不高兴地哼哼。
何登渠瞪了他一眼,给他夹了块他最不爱吃的秋葵,“你把这个吃完就让大爹爹给你舀。”
何怀畴委屈地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碗里的秋葵,不和何登渠说话了。
“尚卿说他明日请你去聚德楼喝酒,你记着申时去赴宴。”
丁三说道。
许云鹤三年前考中进士,做了翰林庶吉士,一直留在京城。
他刚加冠不久,据说他娘正在给他说亲。
“好。”
何登渠喝完一口鸡汤。
“宋先生是否是被调回京城了?改日要去拜访他么?”
何登渠想了想,还是说去。
两年前那场乌龙最终还是以何登渠的赔礼收场,他被宋嵩冷嘲热讽了半个多月,也是那时起,何登渠才认清宋先生是何脾性。
这做官的,倒是一个比一个会装相。
方娘子忽然大声道,轻轻打了打何怀畴的小手,“小祖宗,你怎又偷偷往地下吐,不吃就放碗里。”
何怀畴趁着爹爹二人说话,把难吃的秋葵吐到地下,还用脚往里踩了踩。
听方娘子的语气,他已是干过多回了。
他以为不会被发现,奈何祖母是何等的火眼金睛,当年他爹不爱吃饭都是她硬灌下去的。
何怀畴这时就装作乖巧模样,可怜兮兮地说:“下一口会好好吃。”
可何登渠抓住何怀畴这个把柄便死死不放了,他对何怀畴说:“下一口是下一口,这一口你已经吐了,罚你今晚和祖母睡。”
“要和爹爹一起睡。”
何怀畴把碗摆好,想要往丁三那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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