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你再撑一下啊,马上就完了。”
刘寡妇的声音随着陆云抖动的身体颤抖着,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也不管是否涂抹的均匀不均匀了。
呼——
“小云,你没事吧。”
涂抹完最后一道伤痕,刘寡妇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强烈的疼痛令陆云宛如刚洗过澡一般,全身冷汗淋漓,听到刘寡妇关切的话语,强打起精神道:“还好,时间再长点我恐怕就撑不住了。
娘的,也不知道关云长刮骨疗毒,是怎么撑过去的。”
刘寡妇没想到他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摇了摇头,放下酒瓶取来一条毛巾,细细的擦拭着陆云脸上身上的汗水。
“婶,你现在不像我婶,倒像是一个悉心照料丈夫的好妻子。”
“贫嘴。”
刘寡妇笑骂一声,手上用力,陆云马上疼的叫了起来。
刘寡妇咯咯一笑,问道:“还敢贫不?”
陆云连声求饶,大呼不敢。
刘寡妇这才放过他。
不过陆云无心的一句话依旧在她心里掀起了波澜。
曾几何时,他就是这样温柔的为丈夫擦拭身体的,然而时光流转物是人非,曾经那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留给她的只有永远无法愈合痛入骨髓的伤痕。
“小云,想不想和婶喝两杯?”
陆云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喝酒,迷惑道:“婶,好好的干嘛要喝酒,那玩意辣的厉害着呢。”
刘寡妇苦笑,起身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又拿着一瓶白酒和一个杯子,胳膊肘上还夹着一些吃的东西。
把手里的酒和吃食放在床边的小矮几上,刘寡妇满腹心事的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
“咳咳咳……”
或许是喝的有些急被呛到了嗓子,亦或是其他的原因,刘寡妇的眼泪如断线珍珠般簇簇滚落。
陆云一看脑袋嗡的一声,有些毛了,急道:“婶,你这是干嘛呀,好好的哭什么,你要真想喝酒,那我陪你。”
陆云顾不上后背火辣辣地疼痛,起身搬了个小凳子,给刘寡妇和自己倒满了酒。
“婶,你要有什么心事,就告诉我,我虽然年纪小,也没什么本事,但是能找一个人倾诉一下,总比自己闷在心里强呀。”
把酒杯递给刘寡妇,陆云真诚的说道,并端起酒杯当先饮下。
刘寡妇梨花带雨,兀自泪流不止,端起杯子,又是一杯酒下肚。
酒干杯满,一瓶酒很快下去了大半,陆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灌了铅一般,沉的要命,双眼看什么都是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是喝醉了,大着舌头道:“婶,你也不说话,这酒可咋喝才好?”
刘寡妇双眼迷离,脸颊酡红,大热的天喝白酒,汗水蒸腾下,润湿了衣衫,两座高耸直挺挺地贴着衣衫,给人以无限遐思。
“小云,喝,喝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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