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筱薇否认,但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办公室。
茶色的落地玻璃里,温颂穿着一件浅棕色的灯芯绒外套,头发柔软微蜷,看起来还像是一个学生。
他正襟危坐在余正凡身边,抬着头听谢柏宇讲话,时不时点头,时不时在笔电上记录,看着很是认真。
谢柏宇和余正凡花了一个上午讨论了数据库的方案细节。
“主机、存储、网络和兼容性,这几项都敲定下来了,”
谢柏宇又买了咖啡,放在桌上,“迁移步骤就余哥你定吧。”
余正凡点头,“好。”
温颂举手,“我可以做什么?”
谢柏宇逗他,“你当吉祥物。”
温颂摇头,“我可以做事的,学长,我大二的时候参加过项目,很大的项目。”
他认真起来,眼睛总是睁得溜圆,谢柏宇握着咖啡朝他笑,“有多大?”
“就是一个健身app,听说已经被一家企业买走了,上市之后反响很不错呢。”
谢柏宇倚在温颂的桌边,好奇地问:“分你们多少钱?”
温颂回想,“五百吧。”
“把你们当免费劳动力呢,被卖了还给人家数钱。”
温颂不计较地笑,转身从包里拿出保温杯,却忘了里面装着热水,拧开盖子,洒了一手的开水,烫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谢柏宇眼疾手快,抢过杯子,俯身握住温颂的手腕,“没事吧,烫到哪里了?”
距离瞬间拉近,谢柏宇的视线先是落在温颂泛红的手心,渐渐转移到他的侧脸和细颈,看到温颂颈后翘起边的抑制贴。
贴得不太平整,有信息素溢出。
谢柏宇闻到淡淡的香味,一种不常见的花香,清甜的、不张扬,但让人无端上瘾。
温颂摇头说“没事”
,正要从包里翻找酒精湿巾,却被谢柏宇用力攥住手腕。
“学长!”
温颂大惊失色,捂住后颈的抑制贴。
发情期和孕期的双重加持让他格外敏感,紊乱的信息素更是恣意挥发,本就隐隐不适的腺体在alpha靠近之后,有所感应般,瞬间从瘙痒变成了刺痛,他用力挣脱谢柏宇的手,谢柏宇被信息素蛊惑,毫无反应。
幸好余正凡及时过来,扯开了谢柏宇。
温颂急忙逃到了卫生间。
可消毒水的味道并没有让他冷静,四十八一张的强效抑制贴也失了效用,可情潮还是一阵一阵袭来,他浑身酸软,无法抵抗。
乔繁提醒的没错,信息素紊乱症需要完全标记,他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以为忍一忍就能熬过去。
就在这时候,周宴之的信息发了过来:[小颂,别忘了喝水。
]
温颂一时分不清这则消息是救命稻草还是致命毒草,指尖悬在屏幕上不知所措,可是下一秒,周宴之的电话打了过来。
温颂怔忡,慢半拍接通。
“小颂。”
周宴之的低沉声线从听筒里传出来,温颂的心脏不自觉颤了一瞬,身体随之发热。
“需要我的话,可以上来找我,我的办公室在二十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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