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微微一笑。
“可不是,”
容昭仪摇着扇子的手微微一顿,“这花就和人一样,你瞧牡丹和芍药多像啊,可芍药就是芍药,再像也比不上牡丹,祝姑娘,你说是与不是?”
祝棠依轻哂,这才是重点。
她站直了身子,“牡丹雍容华贵,除了当今太后又有谁能与之相比,更何况是小小芍药呢。”
容昭仪自知说不过祝棠依,索性不再掩饰,“你去把衣服给换了。”
“为何?”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本宫是陛下宠妃,让你换衣服你便去换!”
容昭仪娇嗔道。
祝棠依可不是任人欺辱的人,“我是奉旨入宫,我的祖父是镇国大将军,我是琅琊祝氏嫡长女,又得太后娘娘看重,岂能任人摆布。”
她不屑的看了一眼容昭仪,“你就不怕太后娘娘?”
容昭仪就是想让她换一件衣服,哪曾想那么多。
芍药扯了扯容昭仪的衣袖,“娘娘,她,我们惹不起,还是算了。”
容昭仪甩过衣袖,丢下一句“你等着”
就走了。
绿漪找到祝棠依面前,满脸忧色,“姑娘,她会向陛下告状吗?”
“不会,”
她温声道,“这本就是她理亏,况且她先前就因小事惹陛下不高兴,但凡她是有脑子的,都不会拿这事去说。”
祝棠依让她放宽心,慢悠悠的继续赏着花。
傍晚,沈听肆在前朝刚忙完,就率着其他几位亲王赶来,说了几句吉祥话就入座了。
酒过三巡,张太后就乏了,先行离开。
祝棠依也不想多待,这一顿饭吃下来,她的脸都笑僵了,便随着太后回了慈宁宫。
回到自己院中,看着窗外的海棠花,想到今日宴会的欢声笑语,昨夜的梦,鼻头酸涩。
绿漪是从小陪着她的,大抵能察觉她的喜怒。
她知道,祝棠依又想起了往事。
“小姐,”
绿漪温声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我们都逃了出去来,夫人也不会再难过了。”
“棠依棠依,惟愿海棠依旧。”
祝棠依靠在绿漪的怀里,“你说,他怎么这样对母亲,这样对我们?”
绿漪不知道她该怎么回答,只能静静地陪着她。
“绿漪,我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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