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披星的手游走于夏铮的腰侧、肋骨、指腹擦过身前平坦的乳尖,又毫无规律地往下滑,不急不缓地揉搓着柔软的臀肉。
“夏秘身上有哪个地方是我看不上的?只是地上硬,跪时间长了伤膝盖,我们换个舒服的地方。”
沈披星揉夏铮屁股的那只手并不停歇,另一只手牵着夏铮放在自己内裤的边缘,而后松开,托着夏铮的腰,一副指路完毕,请对方自便的样子。
“那么就先谢谢夏秘了。”
夏铮被沈披星一口一个正儿八经的夏秘喊得耳热,用食指勾住沈披星的内裤边,褪至对方整根阴茎都暴露在自己眼前。
紫红色的狰狞巨物高高翘起,夏铮目测了一遍,用手圈量了一遍,做足了心里准备,最后上嘴时还是狼狈得不行。
只是吃进去一个头,他就觉得自己整张嘴已经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没法再有丝毫的深入。
沈披星抚摸着夏铮的脸,像是觉察到夏铮进退两难的窘境,很贴心地问他:“要不还是我来?”
夏铮含着沈披星的性器呜呜咽咽,沈披星听出了同意的意思,便扣住了夏铮的后脑勺,挺腰抽送起来。
夏铮不知道沈披星已经在努力克制往里冲撞的频率和力度,只感觉沈披星要把自己的喉咙都操开,口腔和喉管因为干呕的生理反应而猛地收缩,接着便听到沈披星动情的喘息声。
沈披星射出来的时候,夏铮才真正明白对方所说的“跪时间长了伤膝盖”
。
他摸了摸因过度摩擦而火辣烫痛的嘴角,被沈披星拉着躺了下来。
沈披星和夏铮上一次发泄都已经是很久之前,说一次就过瘾那是假的。
只是头一拨混杂着酸甜苦涩的情欲过去之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没在继续,而是简简单单地相拥而卧。
沈披星趴在夏铮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而后说道:“条件不太合适。”
夏铮听明白了,有些哭笑不得:“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个。”
“要解释的,”
沈披星执着道。
夏铮哪能不知道沈披星忽然说这个的缘由。
哪怕现在,想起上次结合热的事,夏铮心中还是会咯噔一下。
然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起夏铮,沈披星才是更耿耿于怀的那个。
沈披星将被子拉过自己头顶,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好想结合。”
夏铮学着沈披星抓过被沿往上提,盖住自己的脸,小声而快读地回了一句,而后立刻钻出被子,喘了口气。
在沈披星的安排下,他们有了无人打扰的一个下午。
时针走到整点,阮宜和其他几位医护如期而至。
阮宜告知检查结果的样子活像是公布期末考成绩,而两个平日里违规乱纪成性的问题学生也都在教导主任面前收敛了脾气,甚至有些唯唯诺诺。
首先是一号问题学生沈披星,他眼上的绷带解开,重新检测了一次视力,结果与上午没有差别。
阮宜在病历本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半天,下了最终诊断书:各种各样的伤,以沈披星顶级的哨兵体魄,只要不是缺胳膊断腿,又没当场暴毙,康复也都只是时间问题。
相对来说比较麻烦的是哨兵的五感,经过稳定检测,可以确定沈披星的感知系统全部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退化,具体数值基本稳定在普通人水平,后续还需要一系列的复建。
夏铮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紧接着被阮宜点名。
夏铮的皮外伤不如沈披星那么吓人,更多的集中在精神层面。
他在精神屏障几乎不存在的情况下被一次又一次被高频率高强度的精神暗示洗脑,许多记忆细节紊乱无序,那些阴暗的念头如蛆附骨,总在他精神松懈的时候钻出来侵蚀他的思维。
和沈披星的自然康复不同,夏铮如果要想根治,就必须把所有错乱的记忆全部矫正归位。
重塑的前提是全部打碎,这个过程注定会充斥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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