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沈披星对体位这个事表现出了罕见的执拗,夏铮一边惊讶于沈披星竟然这么想被他睡,一边苦苦忍耐沈披星提议的诱惑,苦口婆心地劝他:“用前面总归能爽,后面可就讲不准了。
夏铮觉得自己无论是作为一个向导、一个爱人,又或者是普通男性,已经足够体贴,然而沈披星却在诡异地沉默了很久后,音色失真、语气奇怪地问:“那次我表现得很差吗?”
“怎么会!”
夏铮没想到沈披星在这个事上这么敏感,但毕竟不擅长说谎,憋了半天,自认为高明地夸他:“你那次很有礼貌。”
沈披星再次沉默。
首都到华省省城也就四个小时的飞机,夏铮也只是浅眠片刻。
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睡醒以后,沈披星的情绪似乎都不太高涨。
夏铮还记得沈披星在出院单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两人名字,登记时轻快得仿佛私奔成功的样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勉强对方。
办好入住差不多是下午茶时间,夏铮和沈披星衣物日化什么都没带,决定出门把必需品买好,顺便在外面吃个晚饭。
夏铮心中装着事,采买必需品的时候几乎没怎么关注,直到结账的时候,才发现东西竟然堆了满满一购物车。
沈披星推车前进一步,忽地半蹲下身,在货架前研究了许久,拿起两包软糖,是他们基础科的时候沈披星经常请夏铮吃的牌子。
夏铮心软得一塌糊涂。
回到酒店后,一声不吭地从身后抱住了沈披星。
“你如果真的不想在上面,我来也行,”
夏铮下定了决心,和沈披星承诺:“我可以去学,但是体能可能没那么快练出来,你等等我。”
夏铮对谁上谁下这个事没什么执念,他只是俗套地根据哨兵体能优势的刻板印象做的判断,如果沈披星不愿意,那为了两人性生活和谐,去做他不喜欢的体能练习也不是不能接受。
就像沈披星说的那样,他们能够在一起已经很不容易了,夏铮不想让沈披星再有任何的委屈。
然而沈披星似乎不是这样想的。
沈披星想明白夏铮的用意时,几乎气笑出声。
夏铮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误会了什么,然而为时已晚,沈披星用最后一点耐心把要用的东西拆了,推着夏铮进了卫生间。
花洒开到最大,瞬间浸透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夏铮被沈披星禁锢在浴缸里,双腿因他的膝盖而被强行打开。
沈披星俯身堵住夏铮即将出口的那句“你发什么神经”
,手上脱夏铮衣服的动作也一点没见缓。
他很快解开了夏铮全部的纽扣,却不急着进行更进一步。
湿透了的白衬衣半透不透,紧密地贴在夏铮的皮肤上,隔着这层衣物,沈披星双指并拢,捻住夏铮的乳尖。
夏铮被他揉搓的动作激得脚背绷出漂亮的弧度,但洞察力向来卓越的哨兵却丝毫不为所动。
“你以后什么时候想上我都可以,但今天必须是我。”
沈披星居高临下地看着夏铮:“夏铮,我要操你。”
换个人说这样的话夏铮都可能会笑场,唯独沈披星是例外。
在上一次结合热中,夏铮受情欲的支配,近乎屈辱地求沈披星操他。
如今沈披星用通知而非商量的语气告诉夏铮,他要操他。
夏铮紧咬嘴唇,忍耐着乳尖被玩弄产生的巨大刺激,残存的一点理智终于深刻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
但他并不想采取什么补救措施,夏铮说不出究竟是想要迎合还是躲避沈披星的动作,但又勉力抬起一只手,朝沈披星勾了勾手指。
那你来啊。
沈披星读懂了夏铮无声的邀请。
两人的衣物被沈披星一件件脱下,沈披星沾了沐浴液,一遍又一遍抚过夏铮的身体。
绵密扎实的泡沫覆在夏铮的身体表面,温热的痒意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更加凶猛的刺激,前端高高翘起,却无法纾解——沈披星身上的那件衣服如今在夏铮的手腕上,限制着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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