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如月时雨拥着它睡着之后,这男人装都懒得装,睁开那湛蓝的大蓝眼珠子,把它轻轻地拎起,随意地放到如月时雨身后,一脸餍足地和青年贴得更紧密,再坠入睡眠。
每当这时候,它就睡不着了。
呵呵五条悟。
我是猫没错,你是真的狗。
次日如月时雨醒来,都会很委屈地问它,是不是不喜欢和他一起睡床。
可把五条悟乐坏了,闭着眼睛瞎点头,那脑袋都点出残影来了。
笑笑怒喝道:“喵呜!
(我愿意,他不愿意!
)”
如月时雨听罢表情更委屈了,看得它心一揪,突然犹豫是不是说得太直白了。
他好不可怜地问它:“我知道五条老师愿意,为什么你不愿意呢?”
笑笑:……
主语完美交换。
但它不会怪时雨,它只会怪超直感。
于是笑笑对超直感凶巴巴地哈气道:好你个超直感,把主语翻译反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背刺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如月时雨突然捂着头蹙了一下眉,小声惊呼道:“啊!”
五条悟慌了,立刻翻下床搂住蹲在床边的人:“怎么了?!”
如月时雨揉了揉太阳穴,摇头道:“没有,刚才一瞬间有点头疼。
我猜是——”
五条悟严肃地打断他:“去拍个CT吧。”
“不是,我想说可能是超直感它——”
“把MRI也拍一下。”
“您过会是不是还得给我做个开颅手术看看?”
“有道理,还是你聪明啊!
脑袋伸过来让我看看。”
“救命啊!”
笑笑想:这超直感可能要成精。
那天晚上笑笑被五条悟拎起来打屁股的时候,问号能淹没整个京都府。
“就是你哈得他头疼。”
五条悟对它指指点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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