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声泪俱下,磕了好几个响头。
“在香盈坊,我们还搜到了大皇子宫里的腰牌,你可知缘由?”
郑元安仿佛没有听到鸨母的哀嚎。
本来昨夜里,有人潜入了牢中,正想要杀掉鸨母,被他提前埋伏的巡卫们给捉拿了。
“奴家...奴家不敢说...”
鸨母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惧怕什么。
“你都在这公堂之上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昨夜还有人要来杀你,你不记得了?”
郑元安嗤笑一声,“他们如此待你,你还要保他们么?”
“这...奴家...这件事全都是大皇子所指使,他说这人骨可以制成的香,让那些客人们酥酥麻麻的。
便会整日痴迷于香盈坊的妹妹们。”
鸨母思索了一会儿,便又叩下头,说道。
郑元安微微蹙眉,这鸨母只供出了大皇子却没有供出秦国公,实在古怪。
郑元安与裴宴秋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想看看那鸨母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而谢王爷抿了口茶,似笑非笑地望着那鸨母。
大理寺寺卿则是没有说一句话:谁懂,他来了却发现这儿还有两尊大佛?
“大人!
这国师大人真不是奴家杀的,这与咱们香盈坊真没关系啊!
请大人们明鉴啊。”
鸨母又嚎哭起来。
“请安静。
张大人身上的落了你们香盈坊的香囊,这怕是很难给香盈坊开脱啊。”
郑元安面色沉静,丝毫没有被这嚎哭声影响。
“不如请大皇子来吧?”
谢王爷轻笑两声,“只对其中一人的证词,实在是说不过去。”
“这...”
郑元安他也想啊,但是并不是这么容易能把皇子请来。
“噢,郑大人权力不够是吧?那让本王的人请他过来!”
谢王爷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侍卫便纷纷出发了。
大理寺寺卿一脸惊恐,正要起身阻止,但是被谢王爷睨了一眼便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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