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如男人所言,叶贞便恨不得让自己钻到缝隙中。
前一世虽说功成名就,可在感情上却落了劣势,叶贞全身心地爱过一个男人,可对方却是个十足十的骗子,骗了她的感情不说,还让他陷入债务纠纷中,拖累她不得不日夜工作,间接害她过劳死。
故重生后的叶贞只想着照顾家人,平安终老,并不愿再趟情爱这遭浑水。
没想到却遇到那样一个痞子。
“姐,他说的是真的。”
叶霄低咳一声,摩挲着手中的匕首,转而递给叶贞,“他昨晚进来给你盖被,你却把他当成了被子。”
叶贞深呼一口气,恨不得打死昨晚的自己。
“你可得对我负责啊!”
男人走过来,蹭着无泪的眼,偷偷看了叶贞一眼,叹道,“还好我尚未娶妻,要不然你我可就做了错事了。”
叶贞手指节握得咯咯作响,绯红着连,咬唇冷冷道:“错事?我们不过是拥抱罢了,这算哪门子错事?至于负责更谈不上,此事受委屈的虽是你,但你毕竟是个男人,男人被拥抱不算什么大事。”
“怎么不算?”
男人背过身去,轻叹一声,“我最看重我的婚姻,自小给自己立誓,我只能抱我未来妻子,可如今却被你抱……”
叶贞冷哼一声,领着叶霄大步地走上车,沉声道:“你走不走?不走在此地等我,我回来时自会戴上你。”
言罢,已扬起鞭子,朝马甩了过去。
男人怔住了,讪笑着大步跟了上去。
虽只隔着十里山路,然镇里的发展与村里也不能同日而语,处处都是买东西的小贩,道路两旁的客栈伙计则在拉拢生意,好不热闹!
叶贞下了车辇,左右打量探看,元宵则扯了她一下,忐忑道:“姐姐,我们去哪里筹钱啊!”
“去赌坊。”
男人眉梢若有若无地抽动一下,他讪讪一笑,扯住叶贞的手:“你一个怀孕的,去什么赌坊啊?就你还能赌博?常言道:十赌九输。
别教坏孩子了。”
叶贞目光冷冷点向男人的手,沉声道:“别再碰我。”
男人讪笑着松开了他,顺势偷偷拧了叶霄一下。
叶霄赶快劝阻:“姐姐,哥哥说的没错,那里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他什么时候成了你哥哥?”
叶贞领着叶霄前行,余光淡淡地瞥了男人一眼,“你竟这般帮衬这个登徒子。”
男人领着叶霄另外一只手,痞笑道:“我是登徒子,但登徒子想劝你一句,赚钱的法子千千万万,你没必要去趟赌坊这趟浑水。
这是危险钱,你赚不得。”
“我不赌。”
叶贞摩挲着小腹,嘴角含着一抹冷笑,“我只是去那里找孩子的亲生父亲,要一些养育费用罢了。”
男人瞪大眼睛,低咳一声,磕磕巴巴地道:“啥、啥亲生父亲?孩子父亲在、在赌坊?你又咋知道的?”
叶贞从怀中掏出一小块令牌,令牌十分精致,正面写着“齐清”
二字,后面写着“齐天赌坊”
。
“前天,那蠢男人来此看完我,之后竟将此物落在这里。
着实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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