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都这样了稿主还不跑,排楼上,恋爱脑没救了。
」
贺免的脸越看越黑。
他们之间是你情我愿,祁修竹又没有强迫他,怎么会是渣男?
至于恋爱脑,贺免对此不置可否。
只要在医院里挂不了号的,都不算是病。
况且他压根没打算和祁修竹复合,哪来的恋爱脑之说?
贺免关掉手机躺下去,掀开被子就往祁修竹那边靠。
祁修竹睡得迷迷糊糊,一个暖烘烘的东西直往他颈间钻。
他摸到一手刺刺的东西,其实那是贺免的头发,但恍惚间,他以为是喻昭养的那只杜宾。
之前在喻昭家借住的时候,那只小狗就非要挤着他一起睡。
他不太清醒,揉了两把“狗毛”
,稀里糊涂说了句:“睡吧,别闹。”
贺免心满意足,把手机塞进枕头下后闭上了眼。
这一届的网友果然不靠谱。
庸医,一群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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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修竹醒来的时候,贺免已经离开。
他很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一夜无梦,只感觉神清气爽。
他洗漱好下楼,映入眼帘的是楼梯口堆积如山的快递。
纸箱挨个堆叠起来,大的小的都有。
一个绿色脑袋从中冒出来,钟延刚把一个箱子放下,看见祁修竹下来,笑了笑说:“你快递到了。”
“谢谢。”
祁修竹走到他身侧,点点头问,“哪一个是我的?”
“让开让开。”
贺免抱着一个比身体还宽的箱子,往最上面一放,沉沉的一声响,“喏,都是你的。”
柳璟满脸好奇,吸溜一下拿铁问:“祁哥你买什么了?我们都收一早上啦。”
祁修竹压根不记得自己买过什么,在家的时候也是,原康帮他收快递收得头疼。
他压力一大就爱乱买东西,跟有瘾似的,清空购物车的时候连看都不看一眼。
喻昭总开玩笑说他这是报复性消费。
贺免拿了两把剪刀,递过来一把问:“可以拆吗?拆完我叫收废品的大爷来把箱子拉走。”
应该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祁修竹说:“可以,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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