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他们听不到，戚尺素还是讲自己最后的愿望和嘱咐说了出来。
“走吧。”
戚尺素淡淡道。
一身华服，虽已年迈，但是戚尺素浑然天成的气质仍在。
“素素？老太君？额，我还是直接叫你名字吧。”
叫素素，这么大年纪的人他还真的叫不出口。
老太君？虽然看起来年纪大了很多但是实际上比他小太多了和他比起来实在太年轻了，叫老太君也不合适，何况这还是尊称。
现在能够让他尊称的人，也就只有那个男人了。
所以想了想，还是叫名字直接干净利落。
他并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后的未来，他还是得尊称戚尺素一声尊母。
“好。”
戚尺素好久没有听见自己的名字了，感觉有些陌生。
在家里，儿子叫母亲，孙子就祖母，丫头小厮都是叫老太君。
外面包括皇帝都还是敬称一声老太君。
戚尺素想了想，自己也是有三十多年没有听见过谁人叫自己的名字了。
感觉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嗯。
你叫我掩息。”
都叫名字也是方便。
“你是想稍作休息还是直接去完成鬼魂们的心愿？由于你还能力不足，所以刚开始也是我帮助你接收任务。
完成任务除了会有相应的怨气或者感激，还有有一些额外的奖励。
只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能不能完成任务，就看你自己的了。”
“若是任务完成不了会怎样？”
“完成了有奖励，当然完不成就会被惩罚。
惩罚都在其次，要是鬼魂们的怨气得不到平息，就会崩坏他们的世界，甚至会影响至三界。
毕竟怨气这种东西，是那么飘忽不定的。
还有一点要特别提醒，曾经的第三十二任摆渡人没有合理利用怨气反而被怨气反噬最后走火入魔被天道抹杀。
你自己要注意一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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