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因竹思索片刻，抬手摸了摸卷毛的卷毛：“乖儿子，成交。”
两人疯狂一顿背台本，又临时找了些相声学着动作表情之类排了排，等到正式表演时也还算可以。
起码副主席看得很是开心，夸得卷毛这两天乐得找不着北。
两人蹲在后台角落等节目，卷毛手痒又想抽烟，念着不方便只好叼了根棒棒糖含着，一边和韩因竹搭话。
“你说过了今天表白成功率会不会高点？”
卷毛咬着棒棒糖畅想。
“是吗相声王子？”
韩因竹说着，视线暗示性地跟着刚结束表演下来的“钢琴王子”
，扭头看了卷毛一眼。
卷毛沮丧地低着头：“为啥偏偏相声没人了，咋不能是乐器歌唱之类的？”
“你会什么乐器？”
韩因竹真诚发问。
卷毛沉默片刻，转移话题：“待会儿结束吃什么？”
没等两人再说话，副主席跑来催场：“准备一下，下场你们了。”
卷毛严肃点头，等副主席刚一走远，他就立刻拉住韩因竹叨叨：“快快快，看看我衣服可以不？”
“就是大褂，看不出来啥。”
韩因竹扫了一眼，拍了拍他的肚子：“这儿收一下。”
卷毛应声挺直了腰，两人踏上了阶梯。
“下面请欣赏商学院的同学为我们带来相声——《花瓶》。”
“大家好，我是隽茂，旁边这是我的搭档——韩因竹。”
“问各位好。”
“您也都瞧见了，我这搭档长得比我好看多了，甭否认，我都见着好几部高高举起的手机了。”
“您瞅瞅这小脸蛋儿，细腻光滑无毛孔，白皙红润有光泽，慈眉善目面容安详——”
“等会儿等会儿——”
“您这是说我呢还是说刚入殓的死人呢？”
底下传来哄笑声。
李季修闻言扫了一眼，视线定格在右边的男生身上，看着他笑的时候露出的一边深深的小酒窝。
身旁的校委见了也配合着笑出声来：“现在的小孩儿是有些意思。”
“嗯。”
李季修不置可否，抬手压了一口水。
本以为只是惊鸿一瞥，没成想不到一个月李文修就又在公司见到了他。
彼时韩因竹正做着他的第三份兼职——咖啡店外卖，手里提了一打咖啡为难地被堵在前台，举着手机一筹莫展。
李季修的脚顿了顿，走过去问前台：“怎么了？”
前台见是大老板，讨好地笑了笑：“李总，他没有出入证不好进去……”
韩因竹跟着举起手机：“可是电话打不通。”
“我还有别家要送呢。”
李季修思索两秒，伸出手来：“我帮你带上去吧。”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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