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整个人顿在那里,有些怀疑自己。
这到底是娶了个什么玩意儿?
长久的沉默之后,皇后也发觉了不对劲,转过头来,戏谑道:“皇上,不进来坐坐?”
“是你!”
乔月夜大惊。
眼前的人赫然就是那天宫外满嘴孟浪话语的人。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样的人竟然是摄政王唯一的儿子,如此缺乏礼教,实在不像是摄政王的做派,还是单纯为了恶心他?
“好久不见。”
何箫坐着没起身,也没行礼,跟聊家常一样,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
“早说了让你以身相许,你竟不肯,到最后,我们俩还得在一处。”
乔月夜脑袋有点疼,但他很快抓住了重点:“摄政王说你身体不好,送到外面去静养?”
明明上一次一打三,还能有力气伤了小孟子。
“你可知欺君之罪,足够抄了摄政王府上下所有。”
何箫却是一脸无所谓,端起白瓷被小酌一口:“皇上不也欺骗了我?我们两相抵消。”
被他话题一拐,乔月夜竟然忘记自己是皇上,不需要同他解释自己有没有骗人的事。
重点反而歪到了:“我何时骗了你?”
何箫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皇上,直到两个人靠得十分接近,他才低下头平视皇上的眼睛。
“皇上不是说,我们都为男子,不愿意以身相许吗?”
“你!”
乔月夜哽住,好男风确实是他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出口的话,抵赖不得。
可他也万万没想到会如此凑巧。
“皇上,君子一言九鼎,若是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国君是一个谎话连篇的人,不知道臣民是服还是不服呢?”
“你在威胁我?”
“臣妾惶恐。”
何箫嘴上说着惶恐,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他哪里害怕了,站直了才施施然行了礼,“臣妾一时嘴快,皇上莫怪。”
听他这么高大的男人自称臣妾,乔月夜打心底里感到别扭。
偏生何箫好像一点包袱也没有,适应得良好,自己叫着叫着还挺亲切的。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摄政王把你教得很好。”
乔月夜绕过何箫,也没让他起来,自顾自坐到了床上。
因为是男妻,所以宫人们没有布置喜床,早生贵子这种话说出来都觉得可笑。
何箫半蹲行的是侧身礼,一直站着难免有些累,心里嘀咕着这小皇帝气性真大,嘴上没个把门竟然不小心直接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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