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很快用完是她没有想到的。
可能有人和她一样,失恋了。
直接问他是不是认识自己的邻居会显得过于冒昧,不问她又实在耐不住好奇心。
“可以最后问您一个问题吗?”
“只要和案子有关。”
张真有名气之前就遇到过死对头派人打探自己私生活,打算当做黑料。
所以对于这种问题,他自然是有所防备。
“...开庭对着装有要求吗?”
临时改变问题。
张真没有觉得这个问题幼稚,而是认真地回答:“最好是正装,不能过于懒散。”
之后的几天到开庭当日,她都在家中修养,争取做法院电梯时不用人扶着。
期间再次和张律师沟通时也没在想问过那个问题。
她想,似乎可以问问檀溱。
但好几日过去,一直没有遇到人。
恍惚间又回到了像以前从不认识也没有过多交集的邻居。
也是奇怪,庄子苑在这栋楼里住了两年,檀溱住了小一年,却一直没见过对方。
像岳云鹏那句“您出去的早我回来的晚,咱不得拜的街坊”
。
开庭当天。
“我当事人有充足证据表明其曾多次告知原告方填写事项,且每位患者填写的资料单都会注明如露填或不明之处及时向医师反应,违反者负全责。
所以原告方是在没有听取医师嘱咐的情况下造成过敏。
我方只应承担5%到10%的责任。”
一小时后正式结案,只赔偿了一些精神损失费。
“终于结束了,开庭的时候都这么困的吗?”
一直坐着没说话的庄老板站直伸个懒腰。
“那庄院长,我就先走了。”
张真整理好材料,对宣判结果毫不意外。
“也不知道您喜欢些什么,不如一起吃个饭吧,我认识一家西餐馆。”
整件案子没什么技术含量,张律师还是花着和几百万的大案子一样的时间处理,庄子苑很佩服。
“不了,有约。”
沈鸩也是长舒一口气,毕竟年纪还小,胆子也没院长大,真上法庭还是会感到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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