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原先缝在的位置说:“那里。”
“爷爷,你可别逗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这话我才想送给他,但“爷爷”
要换成“孙子”
。
万木春在拿着铁锤驱赶蜘蛛的忙碌中抽空回道:“他没骗你,确实在那里。”
任鸟飞一脚踢飞一只,然后揉了揉眼睛:“我没瞎啊。”
我站在两人之间,几乎没受到攻击,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不想任鸟飞比我还鸡贼,踢着踢着就挤进我和万木春之间。
也是,他只比“鸡”
少个“又”
,该贼还是贼。
“你这也太没效率了!”
任鸟飞抱着胳膊对我吐槽道,“我的枪呢,不是被你拿走了?你用枪不比用水果刀好!”
我需要他说?那把枪早就不见了,当时情况混乱,我也不记得是和“猴狗”
打斗时落在地上,还是和我一起掉到悬崖下。
人脸越来越多,到我们脚边时,蛊蛛会从人脸下爬出来。
我用刀戳死一个,紧接着就会又来一个,它们前仆后继地往我腿上爬。
身后的任鸟飞似乎有大行动,我用余光看了下身后旁——那里也不安全了。
“别后退哈,小心!”
任鸟飞说。
突觉背后火烤一样的热,我回过头。
不知不觉,我们竟然离那两具断头尸这么近,而此时此刻,左边的男尸已经被点着,火势正以“一个传染俩”
的速度迅速蔓延开。
任鸟飞洋洋得意:“还是得我出马,就说爷爷我牛不牛逼!”
“牛,太牛了,牛逼坏了都。”
我笑呵呵地看着他。
他一瞬间收住笑,顺便打了个冷颤道:“爷爷,我喊你爷爷,能别这么对我笑吗?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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