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也身上都是水,发丝粘连到皮肤上像刚出水的海妖,那双眼睛已经被情欲磨掉了锐气,只剩下一片虚幻的雾。
他的手探进她背部的制服,顺着脊骨向上滑。
水滴已经变得冰凉,但身体留存的温热依旧灼烧着他手心。
她还是那么烫。
椅背被向后调,段弈响身前的空间变大,容得下她折腾。
车外下雨,车内潮湿,只等他挑明最后的矜持。
“趴好,抬头看我。”
他声音像命令也像恳求。
丛也用脸颊贴着他的手,与其说乖顺倒不如说是轻佻,她想看看他的极限在哪。
手指滑进她唇里,触碰到她的尖牙,被猫咬一口多少带着疼,但也享受她的乖僻只对自己。
男人的喘息很闷,按在她头上的手缠上了发丝,难以控制地向下。
“你疯子。”
她声音混沌,却也动情其中。
段弈响把她捞到身上,眼看着她意乱情迷,衣领处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缺失了一颗。
他索性解开所有,细腰在白色的衣摆下显形,手掐在两侧,在上面留下深陷的肉痕。
“tm的轻点。”
丛也难以支撑平衡,手臂艰难地撑在车窗。
“这就疼了。”
他脸上的伤不浅,都拜她所赐。
腰肢轻晃,他也只是表面正经,对她用了一览无余的下流的姿势。
还没玩够,段弈响按了下手边的键,把离她最近的车窗下调出一道缝。
“你猜外面能听见吗?”
他拨开她身上最后一层蕾丝。
些许雨丝刮进车里,拍打在她脸上,她美得够疯,掺杂着恨的兴奋。
她知道自己算不上高尚,也只是和他纵情游戏的疯子。
段弈响起身,双手在她身后托着,两副身体紧贴在一起:“玩点大的。”
他打开车窗的全部,雨水渐停,水雾有散开的趋势。
这也意味着外面景物初见清晰,但凡有人经过就能看清。
段弈响挪动了下位置,让她待的更舒服些,眼神一直紧紧停在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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