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钱就买一斗米了。”
“呵!
一斗精米不过40钱。”
“哼!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县令爷的月奉才不过两千钱!”
“算了,我们走!”
“为了见一见长安来的贵人,一千钱算什么呢?”
“就是就是,在贵人面前留个好印象,哪天能补上郡里甚至朝廷的空缺,也算光宗耀祖了。”
众人莫衷一是,有的愤怒离席,有的捏着鼻子去廊下喝酒,还有的决定加钱登堂入室。
“我出两千钱。”
“我出三千钱。”
“我出五千钱。”
萧何收下众人的名刺,为各位宾客安排席位,命账房先生登记来客的姓名和贺钱。
“我出一万钱。”
有人瓮声瓮气的叫道。
“请上座,”
萧何抓住来人的手,定睛一瞧,假意发怒,“好啊,刘季,是你个臭小子!
且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此乃贵人府邸,不是你放肆的地方,还不滚去廊下饮酒!”
萧何抓住刘季,抬手要打。
管家护住刘季,帐房先生拦住萧何,齐声劝道:“算啦,算啦,长吏莫要动怒!”
萧何指着刘季,叫苦不迭:“此人是我家邻,出了名的不事生产、游手好闲。
早年游历六国,花了家中不少钱财,一个像样的差事没有谋到。
他不会种地,不会经商,最后还是靠着我豁出老脸来,求爷爷告奶奶,与他谋了个小小亭长。”
众人呆若木鸡,见他说得咬牙切齿,说到激动处,竟伸出蒲扇般的手掌来,左右开弓打自己的脸。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这两人若是在县衙里争执,座下的起码有五个人能喝止他们。
然而这是吕公府邸,县令大人尚且规规矩矩,谁又敢上前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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