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兴道:“不然就怎样?泡不到妞?”
“不然你就快过我做阿爸。”
现阶段程煌志还不想把他来自二零一六的事再向其他人透露,因为他们大多数的反应均会把程煌志当成神经失常,而且还未知道历史会否重演?毕竟他原本的命运好像生出微妙的变化。
他们行到光辉围,程煌志向阿兴提议道:“不如我们不要坐公交车,走路回家?”
“好啊!”
坐公交车不包括候车时间,车程差不多要二十分钟,走路的话最多只需三十分钟,这时候的天气没有2016年的湾区那么热,加上程煌志那副十五岁的身体并不似现在那么容易出汗,他们由光辉围经天桥到了另一边清山公路,落了天桥,程煌志看到自诩为龙虾专家的汉宝酒家,在一六年时,这酒家经已结业多年,而现在则客似云来,经过葵星中心,程煌志问:“阿兴,前面是不是有间小食店,猪扒包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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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于是他们到了那间小食店,用原本坐公交车的钱买了一个猪扒包,那个猪扒包只是四元;在2016年,四元是连猪仔包都买不到的。
程煌志和阿兴一人一半,边走边吃,多年前的记忆都回来了,那种味道、那种价钱,他是回到了货真价实的1998年。
他们经和宜合道,转上大陇街,行到石篱街市时,看到了一班衣着很像电影古惑仔的少男少女,他们大都有染发,最让程煌志注意的是当初一位穿着吴林紫娣校服的少女,程煌志与她打了个照片,少女姝艳娇丽,有七分似郑家纯,也有三分似喜剧之王里的柳飘飘,那种钟灵毓秀的风情带着几分率真爽朗,落在她身上并没有违和感,此女身型不高,大约一米六高,黄蜂腰、且上围在湾区女生来说,算得上十分惊人,属于“庙细灯笼大”
的类型。
此时,一名留着蓝色长发、身形高而瘦削的流氓仔,向着程煌志骂道:“他妈的看什么看?”
如果程煌志仍是那个十五岁的程煌志,他应该会见底,但他是来自2016年的程煌志,他根本不怕,不是他变得能打,而是一个人人生阅历多了、个人变得成熟,这些事情根本不值得怕。
程煌志站着一瞬不瞬地瞪着那个蓝发青年,他双手握拳,装腔作势地道:“怎样啊!
抱着头扮阿差,我就怕你啊,过来单挑啊!”
程煌志仍然站着原地瞪着他,阿兴站在他的身后,害怕道:“阿哥走啦!”
此时,那名穿着吴林紫娣校服的少女,拉着蓝发青年道:“走啦!
南乳,我们去打桌球!
够到时间了,走啦!”
那名叫南乳的蓝发青年看来很听那少女的话,一群人远去,但他仍然要拿回场面,回头向程煌志骂道:“他妈的!
死傻逼,下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他们走了,阿兴问:“阿哥,你刚刚不怕吗?他们那么多人?”
“有什么好怕?你怕他们,他们才会欺负你,阿哥说过,如果有人欺负你,阿哥一定会帮你出头。”
他们走到石梨公交车总站,再步行回位于五人足球场隔邻的石逸楼。
沿途程煌志一直在想,那少女有点面善,但一定不是4D班的同学,明天上学会不会遇到她呢?
回到家,阿爸不在家,大门旁有个大的街灯罩,被他放在铁架上当鱼缸,缸里面饲养的不是金鱼,而是他从溪涧捉回来的山沟鱼,人家拿来喂鱼,他则当作宠物。
程煌志打开冰箱,与以前一样,冰箱没有什么人吃的食物,有一大包用来喂雀的草蜢及烂苹果,和几支装满水的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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