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把邪恶写进名字的家伙。
旁白评价得比我还刻毒。
‘你别这样说他,’我反驳道。
旁白惊异于我居然也会帮人说好话,更惊异于我和它观念不同,声音里居然有些委屈:
-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大概是因为我不打招呼地就结束我们之间的复读游戏,它感到不适和惊慌。
‘那是姓氏。
’我纠正,‘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称,姓氏可是这一支‘猿’的总称。
’
-还是你嘴巴更毒。
旁白听完,带着笑意地附和我。
‘过奖哦,你也不赖嘛。
’
我们两个就坐在车厢里,数着时间看青蛙什么时候掉下来。
窗户外面泛着浓雾,划过列车窗户的树叶像是浸在水里似的,在布满灰尘的外侧玻璃上留下湿漉漉的划痕。
窗户外面还是有些冷。
我靠着椅背,盯着那些不知名的叶子留下来的痕迹,好像在瞪着另一个命运相似的家伙——
会不会在世界的某一刻,我也变成过树叶,在某个生物的眼前留下过痕迹?
然后转瞬就被拽下枝头,死去了。
就像我过去的无数次生命一样。
-不一样的。
旁白说。
-我们死掉的时候,一般都有另一生物伏在我们的身体上大快朵颐。
我打了个寒颤,死亡时的痛苦并不能被时间磨灭,因为痛苦是世界上唯一不能够习惯的东西。
但是如果痛苦无法避免,死亡也无法避免,那怎么办呢?
‘我需要一点‘死亡的哲学’。
’我说,‘或者是,‘生命的规则’。
’
在思考中诞生规则,在规则里做正确的事,把痛苦当成某种可以被理解的接受的“常态”
。
*恭喜你发现了宗教的本质*
*【注视值】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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