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天君既然想让他魂飞烟灭自是知晓他的本事,早就应该派天界最厉害的神君前来捉拿他回天,不可能让裎至这么一个小辈前来,种种迹象表明此事定有蹊跷。
邬弦在天界当了几千年的神君自是了解天君的秉性,若天君真的想要他的命便会亲自前来,他与天君之间的仇恨不可能由一个下属来做决断。
想罢,邬弦道:“裎至。
弥渊想必已经在天界替你糊弄天君吧,如今你乔装打扮前来无非是为了了却前尘往事。
自是如此为何不现出真身来,何必故弄玄虚呢。”
此话一出,明显的能看出裎至身体一怔,这也表明邬弦的话应验了。
“呵。”
裎至冷笑一声,“邬弦神师当真不愧为天界最厉害的神。
你说的对我是暗自下界,但我知道天君对你恨之入骨,就算没有我,你以为你能活的过今朝吗?”
裎至并没有要现出真身的意思,目似利刃般死死的盯着邬弦。
感受到面前之人的愤恨邬弦心中了然,既然裎至敢私下凡间便也没想过要活着回天。
可他始终想不明白,裎至身为神自然有识得歹人的能力,为何还要将企图称霸三界的弥渊放于天界。
难道只是为了报前世之仇?
用天界神位换这一己私仇当真值得吗?
这般想着此话也脱口而出。
不曾想裎至竟破口大骂:“尔无情无义!
不了是非!
妄为上神!
尔知义怎写?情怎叹?无友论非怎了本质?岂出此言!
呵。
了是了是,尔怜兮也。”
“你!”
听得这番辱言,游浪生便要上前与裎至较量一番。
他刚迈出一步便被邬弦拦住,他手握嗜血不甘的后退到原地。
邬弦不恼不怒就这般静静地盯着裎至看。
少顷,他才动了动唇:“你说我无情无义可有证据?此言好似把你比拟成了什么可塑之才,将我这个上神比的是一无是处。
你觉得你就可了是非谈情字叹言?我未见得!
你原本只是夙华宫殿内的一株盆栽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得柽榆喜爱?呵,可笑之至。
就算柽榆发现了你,你也只是个善于偷窥他人之神!
还真以为自己品洁高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做的那些事情,柽榆与我情同手足,你以为在柽榆面前搬弄是非就可以撼动我们之间的情义?该说你单纯至极还是该说你机关算尽却也未能算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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