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裎至癫狂狞笑着,他眼含泪水的用手指着柽榆,泪水滑落脸颊之时他的眼中满是愤恨,“你。
。
。
。
为何不袒护我,为何要将我弃之。
在那夙华宫内我永远都是那株不起眼的盆栽,从未见你对我呵护之至,既然不得以珍惜为何还要将我养在你夙华宫内吸收灵气?!
你若后悔养我何不将我丢弃,为何还要让我幻成人形得以飞升为神!
你告诉我!
为何!
我频频想得到你的关注,可你从未正眼看我一眼,我有何错?你若曾经将我细心养之如今的我兴许就是你最得力的臂膀了。”
此话将柽榆质问的无力回击、哑口无言,时光久远以至于他早已忘却是何时将那株盆栽养在夙华宫内的了,以至此当鹇聱来寻他之时他都未能从回忆中缓息过来,早已忘却原来在他身边也有过这么一个神。
“说啊!
你今日若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便不会大开杀戒,说啊!”
裎至双眼猩红的问道。
他迫切的想从柽榆口中得到他等待几千万年的满意答复。
他甚至祈祷柽榆所说之语能与他期待无异,可他最终还是落空了。
“对不起。”
等了几千万年等来的却是一句对不起。
这三个字似乎都将他对夙华宫的感情以及对柽榆的敬佩之情都如那秋风落叶吹至远方。
他似乎也如天界神官所说的那般是个不折不扣的恶神。
眼看裎至体内的神力不受控制,邬弦急忙用无上挥出一道灵力来挡在身前,可他还是低估了神力,一阵强烈的风迎面扑来也将他们几个弹飞出去,一瞬间使他们摔落各处差些吐出血来。
而一直处于裎至身后的众多邪灵也在蠢蠢欲动,嘶声怒吼着。
邬弦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尽管他是神仙,可如今的身躯终究还是血肉之躯,会受伤,会死亡。
他抹去嘴角的血渍打算启动体内的渡魂册未等他抚上胸膛,手腕便被游浪生抓住,游浪生摇着头眼中皆是绝望,“不要,臭和尚,你会死的。”
此言一落,裎至一挥手身后的那群邪灵便奔至山下朝着无辜百姓而去。
剎那间,无助的嘶吼声,痛苦挣扎的叫喊声在山下传来,他双手紧握无上低声念着咒语,周身也泛起徐徐灵力,一瞬之间山下的那群邪灵便被无上释放而出的灵力困住。
奈何邪灵戾气太重无法渡化更无法将其送至阴界,阎王一见急忙上前为无言输送灵力,两股力量交错勉强将邪灵束缚。
邪灵数量之多仅凭他们几人无法将其彻底消灭,他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若真的因救世间而死只希望能在最后关头将游浪生体内的邪气消除,这也是唯一使他死而无憾的了。
鹇聱拍动着翅膀与裎至撕打在一起,无言几人便去对付那群邪灵,虽然不能全部渡化好在还能将其消灭,就这般战斗了一刻才将邪灵消灭了一小半。
无言看着混乱的场面以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娑觅山心中难捱,原本多么美丽的景色啊,却被歹人将其变成了战场,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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