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与偏袒的前提,她要让自己看得见,够得着。
飞太远,是会失控的。
成年男人面无表情,不言不语的审视自带一种压迫感。
所以卿鸟收了声。
“小鸟在怕什么?”
卿鸟没有说话。
她害怕的,担忧的,不甘的思绪太多。
并且她不是一个会袒露内心的人。
性格使然,也是成长经历造就,看似外向实则自我防御意识极强。
“……”
两人沉默对视了一会儿。
紧张且不和谐的氛围不该是在他们二人之间出现的。
五条悟深觉自己的负面情绪几乎要影响他和卿鸟之间的相处,于是轻叹一口气,随便换了一个话题。
“小鸟唇上的咒力残秽哪里来的?”
……
脱口而出的问题直接暴露自己内心的介意。
五条悟问完,手背上悄悄暴起一根青筋。
不过他气的是自己。
伟大的五条悟居然也有如此小心眼的时候。
“嗯?”
卿鸟歪头。
“啊……大概是小阳斗的吧。”
“小阳斗?”
“就是我刚才说的,术式是可以隐身的那个小男孩。”
卿鸟比了一个约莫一米高的手势。
五条悟嘴角一抽:“……”
“啊……是小阳斗啊……”
卿鸟狐疑地眨了眨眼。
这个男人一晚上的不对劲,莫非是因为自己嘴上那点微不足道的,属于阳斗气息?
卿鸟:?
“老师你被术式袭击了吗?还是在北海道把脑袋冻坏了?”
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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