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头动了动,泄气地埋头在白知予颈间,强忍着才没有骂脏话。
“很难受?”
“你说呢?”
感冒就是因为她,冲冷水澡这种事,看来今天又得再来两遍。
“其实我是骗你的,”
白知予轻笑,“我月事已经走了,前两天刚走。”
“哦……嗯?”
李株赫猛地起身,目光紧锁,“到底哪句是真的?”
这次她没回答,一边褪下外套,一边抬眼回视。
——是邀请。
下一秒,房间内响起真丝被撕裂的声音。
“……李株赫,我这件衣服是真贵。”
“给你买,等会把我的卡全送给你。”
男人床上的话千万不要信。
“你知道一夜情为什么叫一夜情吗?”
“我喜欢你,我想要第二次。”
她的皮肤太白,陷进他灰黑色的床单里,简直让人侵略感倍增,想要狠狠碾碎。
热烈的火从李株赫的身上逐渐蔓延进白知予的身体,他重重地吻她,予取予求。
她听着他急促的喘息,以及不属于自己又确确实实从自己嗓子里发出的声音,被迫沉沦。
很快,唯一完整的裙子也没保住。
……
生病丝毫没有影响李株赫的体力,相反的,因为连日得不到纾解,再加上不用顾忌白知予是第一次,他的发挥比上次还持久。
除了床,浴室也成了战场。
白知予的黑发养得长,简简单单被水打湿贴在腰间,背对着李株赫柔弱地趴在浴缸边,就是比酒精还管用的催化剂。
劳累让她没撑到最后便昏了过去,最后怎么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但白知予醒的比李株赫早。
她整个人被圈在他的长臂中间,面前就是他漂亮分明的冷白肌肉。
一开始没找到出口,后来她从被子底下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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