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见你时你也就西瓜这么大,没想到一下就.......”
还没说完,就有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骆央央只在丽园住了两年,小区里并不认识什么人。
再说了这一晃七年过去了,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出是怎么回事。
骆央央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戴着口罩对方却还能一下认出自己,就连满满他都知道叫什么名字。
而她却对对方丝毫没印象,如此不对等的信息差,会让她感到不舒服。
不想过多纠缠,骆央央抿着唇,看过去的视线满是漠然。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您忙。”
拽了拽牵引绳,骆央央拖着趴在地上不愿起身的大狗艰难走着。
积雪本就厚,满满又重达六十斤,咬着牙拖了几步,骆央央实在不明白本来很听话的满满为何会如此。
“骆小姐,您还认识言知吗?”
顺着风传来句话。
本就难迈步的脚一下定在了地上,骆央央立在原地。
半响,她回了头。
她能听见自己僵硬转过去时踩到积雪的咯吱声,更能听见自己那干巴巴的两个字——
“言知?”
就像是在沙漠渴了几天般,骆央央觉得嗓子干的厉害。
她咽着并没多少的口水,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言知?”
或许是瞳孔里的木然太过明显,反倒是对方一下没了声音。
他走向落满雪花的廊椅,又窸窸窣窣的在口袋里掏着什么。
下一瞬,手中出现了个棒棒糖。
手忙脚乱的撕掉糖纸,他急急把糖放进嘴里,含了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开了口。
“原来传闻都是真的。”
男人干笑着,他低头笑了好几声,“听闻骆家大小姐生了场大病后失去了部分记忆,我原是不信的,没想到果真如此。”
凳上的雪随着动作扑簌簌的落下,臀部传来的冰凉如此真实。
男人品尝着嘴里的棒棒糖,清新的水果味很好吃。
糖果逐渐融化在嘴里,慢慢地甜蜜消失,涩味与苦味袭来。
它充斥着口腔,那味道并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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