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上,一直克制着情绪的青年还是失控了。
他问欲珠,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是不是后悔了?不愿意和他离开。
他的突然发作,打了欲珠一个措手不及。
但欲珠沉默了,她知道那不是拖延,却也清楚自己并没有完全做好和傅骄离开的准备。
她的沉默是一种态度,她的态度又是傅骄无法接受的回答。
在将近一分钟的寂静中,青年先偏开了头,余光间欲珠看到他红了眼。
他没有再去逼问,只是沉默地收拾行李。
等全部打理好,他拿起桌上的钥匙便拉着她的手要带她离开。
欲珠并没有拒绝,只是像来时一样。
平静地和他下楼退房,再坐上车一起离开。
车子行驶在乡间小路,穿过巍峨大山,进入钢铁丛林,在又顺着柏油马路进入高架桥。
这次,车子没有停下。
他开了一天一夜,几乎没有休息地奔向热岛。
在途中,他联系了船员。
询问是否能够提前,那边给出不行的答复。
但在傅骄的坚持下,对方告诉他还有另一艘船。
不过那不是条直达船,而是会在经过墨尼海湾时停留几日,再转去目的地。
这是个很冒险的决定,但傅骄同意了。
他们抢在发船的前一天来到热岛。
热辣的太阳,咸腥的海风,以及路边随处可见的椰子树。
在酒店随便清洗一番,两人便去见了船。
那不是条货物运输船,而是一条常年行走在海游航线上的邮轮酒店。
这次的旅行会途经几个国家,漫长的海面漂浮间,船上会定期举行很多有趣的舞会。
同时费用也会相当的高。
不过,傅骄不缺钱。
她们上了船,只待明晚船只启动,他们就会离开这片长大的土地。
船上的日子与在地面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有的是平衡感,没有在陆地上那么脚踏实地,走动时需要小心不然很容易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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