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还被堵吻着,黎白榆根本没能发出泣声,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霍然紧绷。
三个、太多了……
濡湿双眸的青年下意识地抬腰,想要逃开过分的侵夺。
但他整个人还被严野客压按着,抬起也只是更深地往对方怀里送。
落在他人眼中,反而更像是黎白榆的主动。
揽在黎白榆腰侧的手臂将他圈得更紧,原本只没入指尖的第三根长指动作也更加便利,顺势更深入了一个指节。
黎白榆瞳眸微颤,因为呼吸太喘,他那被咬到种软的薄唇终于被放开了几秒,让他得以汲取一点新鲜的氧气。
可是这体贴的动作所伴随的,却是身下更噎人的凿入。
黎白榆艰涩地垂眸,他努力咬住了抬起的手背,不想太明显地叫出声音。
这里毕竟是他的宿舍,虽然隔音没问题,可是在熟悉的环境里做这种事——
但很快,黎白榆就连这点羞涩都无心顾及了。
他咬的明明是自己的手背,却还被人温柔地捉住手腕,牵握到了一边。
严野客箍住了他的手,反而把黎白榆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诱哄似的,低声说。
“疼就咬我。”
全数没入的三根手指比之前更过火,无论噎人的深度还是过粗的直径,都让黎白榆有一种隐隐被撑坏的错觉。
他无力推拒,就这样被按在对方的胸前,闷头埋进了严野客的心口。
带着吻痕的薄红脸颊贴着紧实的胸沟,挺秀的鼻梁蹭抵着结实柔韧的胸廓弧度,严野客按着他埋入的位置很方便,让黎白榆张嘴就能轻松地咬到一口。
可是等到缓缓后撤的长指再度掼进来,受激之下的瞳眸微微上翻,黎白榆哆嗦着发抖,最终却也只咬住了面前的衣襟。
严野客的胸肌只感觉到被很轻地蹭了一下。
没有被咬的疼,只有微微酥麻的痒。
——被严野客那么恶劣地招惹过的他的老婆,却还是没忍心咬下口。
指间的动作未停,严野客低眸,就看到了自己被微微咬湿的前襟。
室内已经关了顶灯,只剩床边的一盏夜灯。
不甚明朗的暖色光线下,过近的距离却能让严野客将心上人此时的神情望看的一览无遗。
包括那一点已然艳丽至极的眼下红痣。
严野客的唇线轻抬,他微扬了下眉梢,赤色的眼眸亮得灼人。
摘去了瞳片的双眸全无遮藏,就像此时的严野客,那强势的凶野和坏心的恶劣也再无瞒挡。
他没有再把长指探入更深处,反而揉着濡软的入口,径直撤了出来。
退出时,严野客明显感受到了内里被指节迅速刮碾而生出的可怜痉孪,他的拇指还安抚般地揉按了按缩咬的软肉,仿佛一个体贴至极的好心恋人。
而等收回手指,严野客就直接抬手,利落地脱下了自己仅剩的上衣。
他再度把还在低颤的青年按回了自己的胸前。
“咬我。”
严野客吻着黎白榆微湿的鬓发,温声说,“别咬衣服,会涩。”
光倮的肌肤要比干涩的布料口感好得多,严野客这么解释着,他的胸肌也更近地贴在了怀中人的面颊。
没了上衣,饱满的胸廓毫无阻挡,触感更是柔韧。
是黎白榆会喜欢的凉感。
能被白榆染湿的必须是自己。
坚持让人埋胸的严野客觉得。
老婆的体夜怎么能浪费给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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