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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栗或许因为开始进厨房,产后身形倒是恢复了,可手指粗了不少。
看着是回不到以前的细白了。
两个月全勤外卖送下来,这几天的入屋观察,他已确信她身边没有另一个男人。
老孔雀得意的心安的,拉扯嘴角,笑了起来。
被咬至红肿的下唇,白齐的牙齿,颇有咸湿(色)意味。
一双桃花眼倒是清澈放松,温厚且开心。
周若栗心中暗骂一声扑街,请他快走,冲动真是魔鬼。
隔天,满腔喜意的男人自是卷土重来。
早上九点,就到了。
保姆开门时,也是一脸问号。
吴柏生左右手两只硕大的袋。
右手白色超商袋,左手纸袋,漏出一只木柄,笑盈盈的打招呼。
周若栗申请了一周在家办公陪伴刚恢复的儿子。
交代阿姨做完日常惯例的事务,就可以先走了。
至于那个男人,不用理他,随他去。
吴柏生把采买的食材放入冰箱,然后开始乒乒乓乓。
周若栗从笔电中抬头,望见他在摆弄带来的铁锅,穿着她的围裙。
保姆磨磨蹭蹭挨到她身旁,“周小姐,那我待会还煮饭吗?”
毕竟该她的活被抢了。
“你弄好先回去吧,没事。”
周若栗和气的对她说。
保姆放下心来,知道雇主素来待人宽不克扣,等于放她假。
过了一会,整间屋只剩下一男一女,和一个刚醒来在玩积木的幼崽。
吴柏生招呼母子两吃饭,也不知算早餐还是午餐了。
大理石餐桌上,砂锅白粥简单撒了点油炸鬼酥碎(油条碎),白灼菜心,煎鱼饼。
唯独一碟不常见。
“反沙芋头(广东小吃)?”
周若栗看看他,“现在很少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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