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殷放俯首逼近,空气都变得滚烫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她爬走,却被他攥住脚踝,强行拖了回去。
来电显示叶婠。
褚殷放使了劲儿,压在她脚踝的手往前移了几寸。
他看了她一眼,“乖乖待着。
你最好祈祷叶婠没什么事,不然十个你都不够看的。”
唐徽吃疼,眼底氤氲了雾气。
返回拍卖会再见面,原来是为了叶婠兴师问罪来了。
总之,本来是她和苗副总的恩怨,叶婠被卷入其中,唐徽清楚自己以后恐怕没有安生日子过。
就当是之前欠他的,唐徽忍了,但宜然是底线。
唐徽倒在被褥上,扭头望着床边的人。
她太清楚叶婠的易碎,让男人充满了保护欲。
好好想想,这些年辗转,她究竟有没有惦记过他呢?
还是惦记过的。
惦记用什么程度的把柄,才能让他彻底对她死心,要赶在他死心之前,还要抹掉他俩好过的证据。
这就上难度了。
唐徽想方设法,有个下下策,就是让他脱不开身,把他这个继承人拖下水。
只不过这种策略,建立在高风险上。
褚殷放退开,走到外面坐下,不作声地接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唐徽要自行解决时,门开了,她吓了一跳。
“你在干嘛?”
褚殷放站在门口,声调有点别扭。
唐徽手里拿着一个小玩具,还没来及塞进被子里,就这样坐在床上愣怔看着他,脚趾微躬。
跟着是一阵难堪的沉寂。
刚准备说辞,褚殷放径直走到床边,伸手要夺她手里的东西。
“……”
唐徽抢先用裙摆盖住,尴尬愈发。
生理需求,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不巧,被褚殷放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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