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的时候还能玩一会儿手机。
同样负责扯道具的蒋家言就站在舞台的另一边，和江宥宁摇摇对望。
江宥宁没注意听主持人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都是蒋家言刚才的表情——挤眉弄眼搔首弄姿的。
“什么？”
江宥宁做口型问。
这可给蒋家言急坏了，拼命做手势，让他注意接下来的表演。
江宥宁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可半分钟之后，他突然明白了。
因为这首歌曲串烧的表演者之一有季淮。
季淮在台上很亮眼，灯光也格外偏爱他，不偏不倚地打在他的正上方，亮得晃眼，江宥宁眯起眼睛适应这种亮度。
他穿着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格外清爽。
手握麦克风，和其他表演者一边互动一边唱着自己的台词。
季淮垂眸时眼皮很亮，似乎能透光。
唱歌时的是带着笑的，干净的嗓音顺着麦克风填满整个礼堂。
台下人声鼎沸，江宥宁站在帷幕旁，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他忽然发现季淮这张脸也不全是刻薄、清冷，甚至可以说有点娇艳。
尤其是在他勾唇轻笑时，尖锐的清冷感消散了些许，这种娇艳更加明显了。
一首歌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台时季淮无意识地瞥了一眼江宥宁的的方向。
灯光骤然变暗，台下的荧光棒依旧绚丽。
季淮整个身子隐匿在黑暗之中，江宥宁并没有看清他的表情。
心跳的声音忽然很吵，吵得他听不清主持人说话的声音。
季淮下台后蒋家言第一时间凑了过去。
“行啊淮哥，唱得真好听！”
蒋家言夸赞。
季淮得意地勾了勾唇：“还行吧，正常发挥。”
“我说你怎么之前经常人没影儿了，是去偷偷练习了吧？”
蒋家言毫不犹豫地拆穿他。
季淮备拆穿了也不恼，一下子给他推开，说：“别离我那么近。”
非常巧妙地转换了话题。
没聊太久蒋家言就回到一旁接着干活了。
江宥宁站在帷幕旁发呆，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季淮套上了绿色小马甲挂着工作人员的牌子站到了他旁边。
江宥宁诧异：“你怎么来了？”
季淮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江宥宁，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又扯了扯自己的牌子：“看不见吗，我也是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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