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闭嘴,谢九安又高高兴兴地往前走。
“那药什么时候毒发?”
谢九安想起下毒的事,问道。
“您说要毒性大见效快的,所以我下的毒基本吃了一口就能死。”
“那他死了没?”
谢九安好奇的声音里带着兴奋。
“没。”
暗卫老实答,“阿四刚刚说看见他拿老鼠试毒,老鼠死了,他没有。”
谢九安唔了一声,惋惜道:“柔弱可怜又无辜的老鼠。”
“那晚上还下毒吗?”
暗卫问。
谢九安幽幽说:“让他去毒比他更没本事的老鼠吗?”
暗卫沉默。
“他看了我作的书画吗?”
“……看了,并且在看完之后塞回信封收了起来。”
谢九安一下就开心了起来,喜滋滋地称赞道:“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跟我一样有眼光。”
亲眼见证了那幅“书画”
的暗卫:“……”
楚棠案子查得快,不过几天,他就写好了奏章递给了皇帝,大致讲了试题如何透露以及宋尘中舞弊与否两个问题。
跟之前宋尘上交代的差不多,士子们都是从刘士锦那拿到的试题,审问刘士锦,得知他是在他舅舅也就是礼部侍郎的书房里偷偷看到了初稿,便起了心思私自誊写了一份。
至于宋尘中,却是被他的孪生弟弟诬告陷害,以他的才识和殿试中的表现确实没有必要舞弊,且此次会试成绩做不得数,为保公平须得重新开科考试,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皇帝看完折子,眉间沟壑不变,却能让人知道他不是多高兴:“你折子里说事关重大礼部侍郎却保管不当,让刘士锦有机可乘,有失职之嫌,当予重罚,依你看,该如何罚?”
楚棠立于下方,声音温软却不含糊:“在其位不谋其政,食其禄不尽其事,以至民心不稳空耗国力,儿臣以为,当杖五十,革其职,以警事。”
礼部侍郎也不年轻了,楚棠虽没直说处死刑,但杖五十至少得要了他半条命。
皇帝沉默半晌,问:“棠儿,你知道朕为什么要派你去查这个案子吗?”
“父皇是为了锻炼儿臣,将来好为父皇分忧。”
楚棠乖巧道。
一声叹息从龙案之上传来,皇帝声音疲惫但却依然凌厉:“朕老了,却也没到耳聋眼瞎的地步。
太子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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