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母亲留给未来儿媳妇儿的。”
白杨身体僵住,脸上染上一丝绯红,只觉得臊得慌,身上的这件围裙也烫的慌,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艹——”
而顾瑾琛呼吸一粗,然后松开了的怀里的青年暗哑道:
“我去烧水!”
说完朝着厨房的方向快步走去,仔细看的话能看到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白杨在男人离开之后,一阵凉风吹来,他脸上的体温才降下来,犹豫要不要摘下围裙,最后看着自己穿的白色毛衣,特别容易脏,而且不好洗,便心一横,继续装作淡定,厚着脸皮打扫着院子。
顾瑾琛蹲在灶前,生着柴火,不一会儿,柴火燃了起来,火光照射在他的脸庞上,给人一种晦暗不明的感觉。
记忆在是十二岁的那年,那时候母亲还没有生病,外公也还在。
家里刚好买到了一辆缝纫机,一向温柔娴静的母亲特别喜欢那辆缝纫机,于是用家里的旧衣服拆了做练习,同时做了好几个围裙。
当时她给了自己两条,其中一条是给自己的,另外一条也硬塞给自己笑着说道:
“小琛,这条围裙是妈妈做的最好的,好好留着,以后给你媳妇儿用,不过这么好看的围裙可不是用来干活的哦,找了媳妇儿是用来疼的。”
当时他黑着脸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那件围裙被他随便塞到了一个抽屉里,眼不见心不烦。
没有想到这会儿被那人穿在了身上。
想到母亲方面玩笑似的话,顾瑾琛的胸腔就不受控制的发烫。
等到烧好水之后,顾瑾琛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杂草也都被清楚了,本来萧凉而又空旷的院子里干净了很多,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顾瑾琛走了过去,接过了青年手里的扫帚和簸箕,温柔又充满磁性的声音道:
“我烧好了水,你去洗漱吧!
剩下的我来收拾。”
白杨点了点头,自己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难为昨天对方没有嫌弃自己,和自己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
医院里不方便,本来计划着住招待所好好洗个澡,现在被对方带来这里,白杨也不再矫情了。
顾瑾琛拿出了一个大木桶,搬到了五一里,拉过了帘子,在木桶里掺感觉的温水,他自己又试了一下,不烫也不凉,刚好合适,把一条干净的毛巾放在一旁。
“你去试试水温,看合适不?”
顾瑾琛这会儿已经脱下了他那身黑色的大衣,里面就只穿着一身黑衬衫,现在天气还有些凉,但是他却仿佛感受不到似的,额头甚至还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白杨没想到对方已经替自己准备好了热水,心里有些臊得慌,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在关门的时候忽然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眸盯着自己,声音暗哑道:
“要不要……我帮你?”
白杨脸红脖子粗“咬牙切齿”
道:
“不——需——要——”
说完“啪——”
的一声紧紧的关上了门。
他一个单身了二十年的母单,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交代出去自己“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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