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眼珠一转,这才松了手下的力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喜欢逗弄她、招惹她、欺负她,听到她连名带姓的骂自己,他更觉得开心!
以前在军中,她年纪小,常和五太保们称兄道弟,情窦不开,竟也想跟着唤他为义父,把他气得差点单兵越境,杀进羌厥国去。
还好军师李德威看出端倪,怕他再因自己女儿酿成大祸,也因女儿已大,不宜再留军中,但又太男子气概恐难嫁人,为女儿计,才促成了这桩婚事。
如玉不知内情,以为是封云跋扈,忌讳她知道太多雾原军情机要,才非要强娶她留在府内看管住,而她的老父亲一定是被逼无奈才同意的!
必竟她早跟父亲说过的,她一生不嫁人,要独行天下,逍遥山水!
所以成亲以来,她便改口称封云为大哥,以时时提醒封云,可千万别真拿自己当夫人!
等她离开军中事务几年,他不再忌讳,自然和离,放她自由身。
封云今天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说道:“哪里不算数了?我可没插手府里的事!”
如玉打斗不过他,气喘吁吁:“那你今天为什么要难为月红和老胡他们?”
封云:“你还问?他们本都是封府里的老人,现今归了你,只要你不惹事,我难为他们做甚?”
如玉一脸狐疑,仰脸问道:“因为我?可我没再去赛马了呀!”
封云:“你是没去赛马,你骑马打猎去了!
你小子是按下葫芦又起瓢啊...”
如玉见他手下力道松了许多,猛的挣脱开来,揉着自己耳朵缓了缓,问道:“到底为什么不让我骑马?”
封云有些支吾:“大夫没跟你说么...月红也没告诉你?”
如玉见他别别扭扭,不似刚才那般雷霆万钧,更不明所以了:“到底为什么?我并没生什么病,今天不说清楚,明天我还是要去的!
现在军粮短缺,府粮也都送去军中了,再不想办法,这个冬天就过不下去了。”
封云:“你以后要做母亲的…”
如玉大笑:“大哥,你说这话不昧良心?可别说娶我是为了给封家传宗接代,这话叫敖起听了都要笑的!
我这副尊容,以后也不会嫁人生子了,我离雾原军远远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封云听她说以后不会嫁人生子,眉心一紧,怎的她还以为自己是未嫁之人?他不就是她的相公么?成亲已月余了,若不是大夫说她常年随军骑行颠簸,内里失调,不宜有孕,需先养护身体,他才一直忍耐着,未碰她半分。
这倒纵得她忘记自己是已嫁之妇了,话里行间还惦记着独行天下,她发梦呢!
封云意识到问题严重,但又不好再细说,直勾勾瞪着她发愁,觉得李如玉真是空长了年纪,情窦开的未免也太晚了些!
如玉还在笑他装模作样,但也不再打闹,只见她从军械架子上随手摘了一柄红缨枪耍弄起来,在厅内就耍得嚯嚯风声,也不顾桌椅板凳围在四周。
封云心道:唉,她当我是大哥,我可是娶她当夫人的!
此事不能再拖,她也休养了月余,已好的不能再好了!
封云从军械架上也取了一柄红缨枪,三两下横扫挑拨,枪枪奔着如玉的发髻而去。
如玉本就好武,被他挑的来了兴致,以为他也技痒,要与自己切磋武艺,正求之不得。
闪躲回挡,竟抵住了封云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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