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立文左思右想,使出一计:“今日听闻青州淄县闹出了红巾兵变?也不知闹得大不大?庞统领可已有了镇压之策?”
紫巾不敌红巾,这出乎庞显的预料。
今日手下来报才知,淄县红巾竟有智囊,那一群乡巴佬竟懂得紧闭城门,拉拢百姓与城中蓝巾。
而淄县又处靠海之地,易守难攻。
庞显手中的兵,看似众多,但其中黄巾没有战力;蓝巾顾及淄县城中自己人,难免缩手缩脚投鼠忌器;红巾刚被罚罪首领,正是军心不定之时;恐怕此事上,也只剩亲卫紫巾军可用了,但仅凭紫巾,攻之不易。
庞显已生出亲征之心,遂回道:“不过一县红巾,散兵游勇罢了,我自带兵去镇压,半日可定!”
段立文:“哈哈,庞统领出马,自是手到擒来呀!
只不过,杀鸡焉用牛刀?依我看,庞统领既想与封云交朋友,为免剃头挑子一头热,何不将此事假手于他?一来,这等小战,对他久经沙场之人来说,不值一提,更在青州治下,他一个新任知州也该分担些;另则,也看看他是否有心相助,与你真心为伍啊!”
段立文此计,只要封云走出海晏府,便可派沙月杀手将其暗害于淄县兵乱之中,神不知鬼不觉,绝叫他有去无回,死得不明不白!
庞显正愁无人可用,听段立文所说十分在理,心思转活,哈哈笑道:“国舅所言,真醍醐灌顶啊!
庞显受教!”
八面埋伏
海晏府。
彦卿灌醉了流苏,悄悄回来与如玉等人汇合:“有眉目了!
昨日午时,淄县被一个叫陈大的红巾伍长给占了,听说红巾在淄县屠杀了不少紫巾!”
急匆匆接过月红递到手边的醒酒茶,大口吞了一杯,又接着说道:“昨夜府外的紫巾守卫被临时调走了许多,不料淄县红巾里有个疤脸军师坐镇,紫巾徒劳而返。
今晨庞显追究那红巾首领,结果一问三不知,庞显大怒,将那红巾首领一气之下给杀了,据说他俩还是什么亲戚呢...看来淄县不久就要大起干戈了!”
说罢,将空水杯交给月红,示意还要一杯。
月红急忙又倒上一杯茶水递给他,略带心疼道:“你这是与那流苏姑娘喝了多少大酒...我原也只是叫你去试试就算了,没成想你真能套出这许多话来呢。”
彦卿又咕咚喝下一杯,擦了擦嘴:“我也没成想,大白日叫她喝酒,她也应!”
如玉琢磨道:“是啊,大白天喝酒...那流苏姑娘会不会是原本就要告诉你这些,恰好碰到你将自己送过去,她就顺水推舟?”
月红:“她是庞显的眼线,怎么会反过来将庞显的事告诉我们?难不成真对三太保死心塌地?”
彦卿在旁挺直了腰板:“诶~哈哈,不怪月红你不信,我也是这两日与流苏姑娘相处了才知道,原来我封彦卿生了副受女子喜欢的好模样呢!
嘿嘿...”
敖起在后,翻了个白眼:“三哥,你真是...你没听出来我姐姐说的是反话么?”
月红也应和笑道:“我看三太保啊,将来迟早要吃女人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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