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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
王泰仁毫不犹豫揭穿,“从小就不知道收拾,自己的东西到处乱放。
还好我给你收着了,否则看你小子该怎么办!”
被劈头盖脸一顿骂,黎川也不觉得莫名其妙,他纤长手指一下下敲在门把手上,似乎在思考什么。
没一会儿,他问:“还真是,叔,你把录音笔收哪儿了?”
“咱俩喝酒的地方。”
王泰仁就这么说了一句,不再多说。
黎川在脑海里快速整理线索。
“黎川。”
突然,王泰仁叫他,再开口时声音已变得疲哑,“绕了一大圈,公司还是回到你手里。
看来你父亲的决策真是错的。”
“……”
“不过你也别怪他什么。
关心则乱,他只是慌了神,害怕你会受伤。”
“嗯,现在大家都受了伤,他泉下有知,这下彻底舒服了。”
黎川轻飘飘讽刺。
王泰仁难得没教训他,可能觉得自己也没了资格再说什么。
“小川,该告诉你的我都说了,虽然我内心还是赞成你父亲的决定,但……”
他说,“去吧,我等你事情解决后来澳洲喝酒。
带着你身边那个年轻人一起。”
——“你俩喝酒的地方,在哪?”
听完他的转述,陆时宴问。
黎川把那支揉皱的烟揣进兜里:“柏盛,他的办公室。”
陆时宴挑眉:“你打算过去?”
“晚上护工会来家里陪方冉怀做康复训练,到时候你盯着点他,别让他乱跑。”
“……”
陆时宴额角抽了抽,“你让我和他单独相处?”
黎川不解地看他:“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去了!”
陆时宴应激了,“你找黎锦言吧,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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