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秭总觉得亏欠你们太多,却不知如何补救。”
司徒云晚出生之日与先平南王祭日在同月,有相冲之意,不宜办生辰,从前每年新岁前后,直至正月,平南王府都笼罩在低沉里。
司徒云晴笑得温婉,“阿秭拉扯我们弟妹三个长大,我们都无以为报了,何来的亏欠呢。
阿秭若是觉得亏欠,只多陪陪我们就是了,阿秭不知道,晚儿天天吵着要阿秭抱呢。”
司徒云昭也语气轻松,“是么,那等哪日阿秭不忙了,就带你们出去走一走。”
“嗯!
阿秭早些休息,我先回房了。”
笠日。
平南王府门庭若市,几乎朝堂上下,通通都来过了,直至黄昏,人还是不间断。
可是却没成想,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司徒清潇披着她一尘不染的狐裘披风,面容清冷地出现在平南王府宗祠之时,茯苓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看清她精致秀美的面容时才敢确认,这可是艳绝天下的温宁公主,又怎会将她认错呢。
朝野上下无人不知,先平南王是被皇帝下狱致死,几年来诸王公主,无有一人前来祭拜,连带许多宗氏皇亲都不曾来,但她身为皇帝最为宠爱的女儿,竟然来了。
平南王府还是有许多大臣在,他们齐齐行礼,“参见公主。”
司徒清潇语气淡漠疏离,“平身。”
司徒云暻常年身在军中,一早便知道这是公主,而司徒云晴看到这一幕才是这是温宁公主,司徒云暻无比排斥司徒皇族的人,即使是他们军中同僚奉若圣女的温宁公主,他也面容冷漠,而一向温婉柔和的司徒云晴神色亦是淡淡。
司徒清潇手持三根香,站在灵位前,虔诚祭拜的秀美模样,却让茯苓不由得有些动容,她是唯一知道司徒云昭心事的人。
这么想着,转眼间,温宁公主竟已到了自己面前,她声音轻和:“茯苓姑娘,平南王可还好?”
我该如何回答呢?茯苓皱了皱眉,“不太好。”
温宁公主竟有些——紧张?她斟酌着,却落落大方,“不知我能否见一见平南王?”
万一又吵起来可如何是好?可是她既然来祭拜先平南王,应当是怀抱善意来的吧,茯苓纠结着,主上一定是想见她的吧,可主上想在这样的日子见到司徒家的人吗?半晌过去了,茯苓依旧眉头紧皱,不发一言,司徒清潇并无不耐,不急也不恼,就这样静静地等待。
“我带你去吧。”
第15章忌日
司徒云昭就坐在亭台水榭之中,周围的片片池水是从山上温泉引流而来,温热,亭台错落,周围种着的树和花还开着,亭台周围四季都如春一样。
司徒清潇就这样出现在她身后,眼见她一身素白负手而立,站在亭中,并非平日里的月白华袍,绣着暗纹的白色锦袍,只是简单的素白单衣,三千青丝亦是用白丝带略略向后束着,只像个王侯世家的娇贵小姐,其实,也本该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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