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
予樵简洁明了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指着她的嘴角,“沾上东西了。”
春晓嘿嘿一笑,把小核桃的碎肉抹掉,然后她的鼻子猛烈翕动——好熟悉的气味!
仔细一看,胡子大哥和殷哥哥的眼睛也有点像呢!
“殷哥哥,向你打听一件事哦。
你有没有大哥或者叔叔之类的,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据说这味道只有我闻得出来。”
“你这笨蛋!”
予樵气极。
她竟然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两边是同一个人!
而且“大哥”
就算了,“叔叔”
是什么意思?他蓄须的样子真有那么老吗?
春晓眨了眨眼睛,无辜地道:“你为什么骂我?”
“名字为什么不加姓?”
峨眉弟子的名册里,她只有“春晓”
二字,“曾”
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害他找人找得要死。
予樵这句话问得十分突兀,神奇的是春晓竟然能听懂,还很流利地回道:“管家伯伯说去了姓氏,觊觎遗产的人就难找到我。”
别看她现在过得无忧无虑,爷爷去世前后,可也是因为巨额遗产闹过大风波的,拜入峨眉派门墙的事情,在宣化也是不宣之秘。
“你怎么不带剑?”
春晓摸了摸悬在腰间的沉重佩剑,更加无辜,“我带了啊。”
“我说在沧州的时候。”
就是因为她不佩剑,也丝毫感觉不到身负武功,予樵压根就没把她往江湖人士上想,导致到现在才在这里捉到人。
他们“姑且算是”
缔结婚约的当天,就有人来报说沧州城北江湖豪客闹事,他受人之托责无旁贷,自然前去处理,留春晓在茶楼,还叫了一大堆好吃的给她解闷。
谁知道回去接人的时候,她竟然留下一封语焉不详的信就走掉了。
那信全文十一个字,如下:“我先走,你好好赚钱办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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