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用的词汇是‘记得’,而非‘知道’。
银发杀手靠在沙发上,没有主观敌意,但仅墨绿眼眸中流露出鹰隼般的锐利冰冷,也给人莫大的压力。
戚月白放下盘子,面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
“啥?”
“没什么。”
琴酒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扫了眼厨房方向:“你带来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谁?”
戚月白愣了一秒:“科利亚吗,他算是……和我一样的高中生吧。”
硬要说的话金丝雀……不行太文静了不合适,杂糅一下,具有猕猴属性的金丝拼好猴。
“你当我是傻子吗,蓝方。”
琴酒皱了下眉:“你那个通缉又是怎么回事。”
被军警盯上暂且不谈,横滨涩泽龙彦的事他也有耳闻,后续被迅速抹平才是此事重点。
一个安分守己到每天安分上学读书,不沾一点杂事的高中生,上哪认识那么多人。
戚月白鼓鼓腮帮子:“解释起来好麻烦,可以不说吗。”
“……随你。”
琴酒将手中报纸叠好放到一旁,淡淡道:“贝尔摩德把事捅到‘那位先生’那去了,你最好能编出个好理由,组织不会放过任何一只老鼠。”
“会有杀手来杀我吗?”
戚月白闻言眼睛一亮,快几步蹲到沙发侧边:“舅舅,给我透个底呗。”
“……”
戚月白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戳戳琴酒别在腰间的鼓起,枪套下是能夺人性命的金属。
“还是说,杀我的人是舅舅你?”
琴酒拍掉他的爪子,冷声:“滚。”
“我想也不是。”
戚月白灿烂一笑:“舅舅怎么舍得杀我呢”
琴酒用行动表示他没有什么舍不得,一把伯莱塔抵在少年额头,满眼不耐烦。
“哇,好凉。”
戚月白被冻的不满,身体后仰嫌弃躲开枪口,又视若无物的侧头看了眼敞开一条缝的玻璃窗,夜晚看不清外景,但他进门时记得,这座安全屋外有栋很适合狙击的大楼。
见他这副松弛到似乎两人在闹着玩的琴酒:“……”
手指扣在板机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我说过,蓝方,不要走你母亲的老路。”
“可是。”
戚月白歪了下头,摆出一副问心无愧的纯良模样:“没做的事我不认。”
戚女士当年可是偷药剂包庇卧底还炸研究所,连伪装都懒得搞直接二进宫的,他也就只给所有卧底建了个群,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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