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映徽指着上面,满脸诧异:“这不是那个小女孩吗!”
游瑭:!
?
坏了事了,不会是她爸昏迷,小孩以为爸爸死了,自己跑出来了吧!
陈隐川踩着煤堆想上去,然而煤块滑落,他手臂使不上力气,根本上不去。
游瑭退开几步看了看高度,估摸没问题,拉开距离想要助跑。
哪知这时,小女孩的声音突然拔高一截,所有人都下意识闭眼。
浓郁的血溅到骆映徽的鞋尖,骆映徽脸上写满了不忍,颤抖着后退。
游瑭抱着头破血流的小女孩跳下来,小女孩已经失声了,嘴唇止不住颤抖,胳膊不停往下滴血。
严净悯远远地看着,实在有点目不忍视,默不作声地侧过头。
冷善也跑了出来,她看了看墙头和锅炉房顶的距离:“还好,不算太高,她摔到哪里了?”
游瑭刚想说手臂,陈隐川忽然提醒:“有丧尸!”
“砰…砰…砰…”
,连续三声,丧尸一家三口连珠炮一般从楼上掉了下来,这小女孩多半是从其他门市楼里跑到了屋顶,被丧尸一路追着咬,又通过屋顶爬上了围墙。
实在是太害怕了,看见丧尸靠近,直接掉了下来。
丧尸抽动着身体,僵硬地从地上爬起来。
丧尸没有保护身体的本能,迎面落地,许多白森森的肋骨断裂,从失去韧性的胸膛里刺了出来。
骆映徽摸到腰侧,握紧一拔,亮出了雪亮的刀刃,陈隐川嫌斧头太重,没有随身带,见煤堆里有一把铁锨,跑过去拔出来当武器用。
骆映徽深呼吸,即使已经无时无刻不在面对这些东西了,但每次动手,她还是会心跳加速。
最难对付的就是体型特别庞大和特别矮小的丧尸,大的仿佛天生巨力,在加上体重加持,一旦陷入纠缠,对人类的体能来说是相当大的考验;瘦小的就又是另一回事,它们太灵巧,有时候就像是猴子一样难缠。
有意把三只引开,骆映徽压低重心,猛然扑向最瘦小的丧尸小孩。
小孩骨头轻,骆映徽抓住丧尸倒下失重的一刻,突然抬腿顶住丧尸的胸骨,同时一侧头,躲开擦着侧脸划过的一爪。
骆映徽高高抬起手臂,卯足劲儿朝着丧尸黑洞洞的眼窝刺进去!
腐肉被钢刀带到了眼眶之外,浓烈的腐味熏的骆映徽一阵干呕。
煤堆旁,陈隐川就远远没有同伴顺利了。
锤头太大太重,陈隐川平时最大的体力劳动就是提酒糟鼻跑跑腿搬搬水,着实没抡过这么沉重的东西。
他声势浩大地一甩锤,不料脚下不稳,被向后坠落的锤头带着摔了个满身泥。
他确实不是这块料,陈隐川不得不承认,自己昨晚其实一直偷偷地祈祷夏临清早点醒。
丧尸可不会管你是谁,高大的男性丧尸是个公鸭嗓,吼叫都比一般丧尸难听些,陈隐川借助锤头起身,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陈隐川脑子转得飞快,把锤头倒了个个,铁头朝着丧尸的小腿,自己则手持木棍的一端,大吼一声,推土机一般冲了过去。
丧尸下盘本就不稳,冷不防挨了这一下,竟然大木头似的,头朝下啪一下砸在地上。
陈隐川双臂抬起锤头,正对丧尸后脑。
脑浆嗞了一地,陈隐川正觉得恶心,就听见背后传来女丧尸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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