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清说着就要跑去看,忽然肩头一重,严净悯按着他坐下。
夏临清眼睛眨了几下,看见严净悯捡了块小石子,在地面上划了几条折线,三两笔勾勒出一个皿字型的图形,只是着皿字偏宽,又都是由方块组成的,不怎么成型。
冷善伸手指了皿字中间的两条线,手指又移向两侧:“这是厂房,顶端就是院门,两侧是空地。”
严净悯点了点头,刷刷在皿字最左边的竖线旁边花了一排树枝,树枝占了一小点地方,再右边就是划分成田字的土地,严净悯说:“我量过了,十五步就是一片正方形的土地,这里刚好四块,”
严净悯又在右侧画了个田字格:“这边也差不多,不过只有三块土地,最左上角这一块是池塘。”
剩下的,严净悯用手指了指厂房后那条横着的长方形,又在厂房前画了一圈:“厂房后面有一大片草地,应该都是杂草,清理干净也大约能有两块田那么大,厂房前到门这块儿地也可以改造,直留出一条通往房内的小路,两边都用来种菜,我们人太多了,必须尽可能多种一些。”
夏临清:“那我们就用树枝和木头在厂房和大门之间隔出一条路,两边养小鸡和小兔,出门就可以喂,多方便!”
听到这话,丞杨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有话想说。
严净悯却摇了摇头:“不,兔子和鸡直接养在一起,在厂房池塘旁边那一块地围一个围栏,鸡和兔子味道都大,还是离厂房远一点。”
丞杨认可严净悯的说法,点点头:“是的,鸡和兔养在一起更好,这两种动物的养殖互补性很强,而且互相不影响,养在一起会更肥。”
夏临清又学到了新知识,十分新奇:“你好专业啊,你是学农业的吗?”
丞杨张了张嘴,想回答,一边的骆映徽反倒接过话茬:“不是,他也已经上班了,是理财经理。
只是从小家里就务农,加上爱好这个,所以比较了解而已。”
夏临清:“原来如此…诶,你怎么知道的?”
骆映徽咳了一下,感觉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解释道:“就之前聊天的时候知道的,你不也知道我是学生吗,我还知道你是体育生善姐是医生游瑭是健身教练,只有严净悯我不知道。”
严净悯:“我是宠物博主,狗饭区。”
夏临清还要再问,游瑭的声音从上面飘下来,游瑭问:“经理不是又要会说又要能喝吗,你性格还挺直率,干这一行受得了吗?”
丞杨似乎想起来了从前的艰苦岁月,怒目圆瞪:“受不了,他们说的都是假话,我不说谎老板还骂我,我说那我就回家种地,老板说要我赔公司培养费,我把老板打了一顿,我说这就是培养费。
刚刚打完老板就变成丧尸了,我当时以为是我打成丧尸的,正打电话自首,外面同事就互相咬起来了。”
游瑭在上面笑起来,夏临清也跟着抱怨了几句老板,忽然面前多了一只手,夏临清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顺着手臂往上看,发现是严净悯伸出来的。
夏临清:?
严净悯用中指和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夏临清啊了一声,也学着这个动作,这才发现自己还戴着游瑭的遮阳帽,拿下来转了几圈,用眼神询问严净悯是不是这个。
严净悯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想要回那个帽子:“有点晒。”
夏临清:???你自己头顶上不有一个吗?
抬头看了一眼,这是厂房啊,哪来的太阳,又哪门子的有点晒?
虽然不懂,但是夏临清还是把帽子给了严净悯,严净悯也不戴,就拿在手里。
真是奇怪,不过夏临清自认是个十分通达开放的人,可以理解一切人的个人习惯,转眼间就把这事忘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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