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席德试图碰触自己的行为后,卡拉汉松开放在男孩下巴上的手,将它转移到下方,先用一根手指揉按后穴周边的褶皱,然后把它插进去,进出,按摩,探索。
虽然经历过昨晚的施暴,这个小洞仍然很紧,而且火热依旧,卡拉汉急切地刺入两根手指,交剪着试图将它打开。
席德哭喊起来:“你停下……”
卡拉汉停下动作,想起他们昨晚使用过的润滑油,但现在这里没有,而且他一点儿也不想就这样中止。
左右看了看,他抽出手指,拿起一旁装着乳液的小瓶。
席德嗅到了空气中的味道,连忙摇头制止:“别用那个。”
他不确定洗发香波会不会刺激到脆弱的肠道,“白色瓶子,写着……总之用白色那瓶。”
他也不确定卡拉汉识不识字。
卡拉汉伸长手臂,取得一个白色的小瓶,放在席德手边。
男孩摸了摸,凭形状判断这的确是他的护肤乳液,才点点头。
不需要更多的指导,卡拉汉将大量乳液挤在手掌上,一部分涂抹在蓄势待发的阴茎上,另一部分用以开拓狭窄的甬道。
依然没有太多耐性,刚感觉那里稍微松软了一些,卡拉汉就换上粗硬的阴茎,抵在入口处,缓慢而坚决地将前端插进去,席德倒吸一口冷气,指甲在杀手的手臂上掐出深刻的红印。
卡拉汉也喘了一口气,忍耐住没一次性触底,只稳定地小幅度抽送着。
席德听着晃动的水声,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他想扯开蒙眼的布条,想抚摸发疼的勃起,而不是让它挨着杀手的腹肌磨蹭。
被逐渐深入的肉柱碾过前列腺时,他抽泣着仰起脖子。
卡拉汉当即凑近,在那一片敏感的皮肤上舔吮,偶尔刮出一丝红痕,便着重在那里留下更多的亲吻。
这对席德来说是一种折磨,因为卡拉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每在碰到那一簇神经束之后抽离,让他屡次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精了,却始终到不了那个临界点。
我不可能去央求这个。
不可能。
席德扭动着,挣扎着,最后愤怒地收缩了一下后穴。
卡拉汉的喘息立时变得更加深沉,他抱起男孩的腰,沉下身,整根没入后,猛烈地抽出、再插入,撞击在男孩的神秘点上,彻彻底底地将席德操开,并得到相当多、相当激烈的尖叫,附和着两人肉体交接的啪啪声。
席德被牵动着起伏,已经无暇分神触碰自己,卡拉汉关照了他,不多时,就用手迎接了一股白浊。
看着男孩失神的模样,卡拉汉也很想摘掉那条碍事的蒙眼布,以便欣赏那双明亮的绿眼睛,它们此刻肯定倍加漂亮。
带着意淫的冲动,卡拉汉在席德的高潮中操他,见男孩的胳膊和腿都酸软得支撑不住,干脆抽出阴茎,抱着他站起来,将他压在贴着瓷砖的墙壁上,然后缓慢下沉。
席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卡拉汉想要做什么,想象中的画面让他震惊地睁大眼睛:“这太超过了……”
这种姿势。
这种位置。
他的身体不可能吃进这么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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