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杭一愣，接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比这个更让你震惊，所以，我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萧杭在面对能给他挣钱的攻略者的时候明显态度要好得多，也有耐心的多。
没办法，他就喜欢这种能给他挣钱还绝对不会离职的员工。
不过一会儿说开了之后，他不确定这个员工会不会主动离职。
姚琳咬着唇点了点头，“放心吧萧总，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萧杭看了眼殷亦书：“你过来吧。”
姚琳脑子里的系统察觉到不对劲，之前主系统说过，殷亦书现在是十分危险的人物，只要察觉到不对劲就要立刻带着现在存储的能力离开这个世界。
以防出现变故。
系统将能量打包好，就要立刻离开。
结果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离开！
殷亦书轻笑一声，道：“可不能让你就这么离开，现在你离开了，姚琳可就要死了。”
姚琳一愣，没有反应过来殷亦书是在和谁说话。
但系统听出来了。
【你想干什么！
】
姚琳听见了系统的声音，她怔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刚才殷亦书是在和自己的系统说话。
瞬间，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背后发凉。
殷亦书，怎么知道她有系统，甚至还能和系统说话？
殷亦书当然不能和系统说话，毕竟这个世界的意识只给萧杭了这项能力，不过他不难猜出系统会做什么。
姚琳抬头看着萧杭，声音发颤：“萧总，你，你一直都知道？”
“没错。”
萧杭看着她，“在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姚琳脑子里的系统还在想方设法的出去，他准备带走的能量不仅有借助姚琳从萧杭身上弄来的，还有姚琳本身的灵魂的能量。
一旦离开，没有了能量的姚琳，这副身体就会彻底死亡。
姚琳发愣了一会儿也想起来方才殷亦书说的话。
殷亦书说系统想要逃走，而系统离开她的身体之后她就会……
姚琳浑身打了个哆嗦，“系统离开，我就会死？”
殷亦书看向她，“没错。”
姚琳的脸色惨白，原本精致的妆容变得奇怪起来，像是浮于表面的面具。
两只细白的手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就像是她现在混乱的内心。
系统还在努力离开，她忽然感觉脑袋一阵刺痛，姚琳下意识的抬手按住了头，紧闭着眼睛。
萧杭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姚琳的上齿咬着下唇，从嗓子里面挤出来零星的几个字。
“我、头好痛……”
殷亦书上前，他身边的金色小球悬浮在姚琳的头顶，稳固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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