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不懂权清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学校,他就是绝世大傻逼。
每个月定时定点打到他卡里的二十万,有多少进了这男人口袋?
这男的知道自己男朋友吗在外面卖屁股养他吗?贺睢之有时候恶劣地想拍下一些照片,寄给这男人,让他看看权清到底被谁干得更爽……
贺睢之没有这么做。
男人关上车窗,闭目养神好一会,下车顶着夜色进了酒吧。
今天又是何况组织的,这人上头有个能干的大姐,姐弟关系好,整天就靠着给姐姐撒泼打滚讨食,不用上班的纨绔一个。
贺睢之一到,包间里顿时响起一片“贺哥”
,贺睢之摆摆手,叼着根烟坐在何况旁边。
他看了一眼何况身边的男孩,挑了挑眉:“不是上次那个了?”
“啊,你以为谁跟你似的,十年如一日,不对,两年如一日。”
何况笑着让旁边的男生给贺睢之倒酒。
浅棕色的酒液八分满,贺睢之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别喝这么快啊!
夜还长着呢。”
贺睢之充耳不闻,如同一个喝酒机器人,只要杯子满了就仰头闷了。
除了那天,何况还没见过他这个架势。
“出什么事了?”
贺睢之摇头,他说不出口。
想他在整个A市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吧,怎么能被人戴了绿帽子还念念不忘呢?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何况拦住他的酒杯,骂道:“你没事吧?真想进医院?”
贺睢之不容易醉,但喝得这么猛,眼睛也有点发飘,“我又看到了。”
何况给男生使了个眼色,等人走了,低声问道:“权清?”
贺睢之沉默不语,垂头看着酒杯。
“你说你图什么啊,要什么样的没有?非得是权清?”
“那男的我也见过,好看是好看,可是冷冰冰的,到底有什么好的。”
“会撒娇、会哄人、听话、懂事、温柔,咱要多少有多少,哥给你介绍几个。”
贺睢之再灌了几杯酒,直到何况劈手夺走他的杯子,才低声说:“都不是权清。”
何况没辙了,他这位高中同学兼好兄弟铁哥们,已经坠入爱河,他只好把服务生叫进来,问:“权清又回来上班了?”
他想贺睢之应该是在店门口见到的,再加上他俩黄了,权清肯定得回来打工。
果不其然,那人点头,“今天第一天来。”
“你把他叫过来,就说贺睢之快死了。”
服务员略微迟疑,何况说:“就说是我说的。”
服务员不敢怠慢,今天老板说了这包间里面坐的是大人物,赶紧找到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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