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确实是通往爱情的捷径,但是任何爱情恐怕都建立在灵魂相通的基础上。
此刻,他才真正觉得他们靠近。
权清重重地点头,又哭又笑地说:“我心甘情愿。”
当天,权清就被拐到绿湖一号去了。
贺睢之拉着他上车,沉浸在幸福幻觉里的权清半天都没意识到,等车都开到郊区时才问道:“我们去哪儿!”
“回家啊,恋爱了不就要同居吗?你不会还想丢下我一个人住吧!”
贺睢之理不直气也壮。
权清反驳道:“谁见过刚恋爱就同居的!”
“现在他们见过了,就是你我。”
贺睢之一脸我最有理的表情胡搅蛮缠,在他的强烈坚持下,权清终于松口答应同居。
但是,穿着睡衣站在卧室还是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他……和贺睢之恋爱了?还同居?
这进展速度简直就想坐了火箭。
权清趁贺睢之去洗澡,扑进床里滚来滚去,把自己卷成一条长虫似的。
听见男人出来了,权清挣扎着从被子尾部露出脑袋看他,脸红红地说:“我……我出不来了。”
权清把脸藏起来,尴尬极了:“你别笑我。”
贺睢之噗地笑出声,蹲在床尾亲他的脸,啵地一声,“不笑你。”
说着,他从另一边上床,把自己也卷进被子里,两条毛毛虫靠在一起,嘬嘬嘬地亲吻,不含任何情欲,只是为了表达亲昵似的。
贺睢之一夜没睡,亲着亲着就困了,和高婷打了电话之后,就把人从被子里拔出来,陪他睡了好几个小时。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贺睢之才醒来。
他下楼时,权清正在岛台切菜。
厨房很久没人用过了。
以前他有时会叫阿姨来做饭,后来他更多在公司订餐,家里就更少开火了,但是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还是有的。
权清换了一身他的衣服,显然是出去买过菜。
贺睢之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他,说:“怎么想起来做饭了?”
权清歪头蹭了蹭他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会做的,你忘了?”
“没忘。”
他以前喝醉酒,或者权清在这里留宿,有时会给他下点面。
其实权清也有私心,喝醉酒的男人太难缠了,一碗面至少能把贺睢之赶快哄去睡觉。
贺睢之睡饱了,看着权清穿他衣服就想入非非,再说现在是男朋友,他是明媒正娶的!
他可以提要求!
贺睢之的手扣着权清的腰上下滑动,把衣服卷起露出一截白净的腰,故作惊讶道:“哇,你的腰好白。”
权清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贺睢之假装无事发生一样,热而轻柔的吻从后脖颈蔓延到脸上,权清彻底拿不住刀,手一松,撑在案板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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