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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楚年再睁眼的时候,他的情况变得不太好了。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大脑昏沉,像是灌了水泥,这比他高中上课边睡觉边记笔记还要难受。
他看了一眼时间,正好是早上七点,他们早上八点上班。
索性向周扒皮请了个假。
江楚年踉踉跄跄地走出电梯门,心一狠给自己打了个车。
然后随便找了个隐秘的阶梯处乖乖等着。
他趴在膝盖上,眼睛直直盯着瓷砖地面。
手机铃声响起,江楚年还以为是司机,接起来才意识到是周扒皮。
只见周扒皮语气强硬:“不准!
不准请假!
你手上还有这么多项目等着你跟进!
小金的项目你今天还得跟他一起去谈!
请假就扣你工资!
干不了就辞职!
!
!”
这么一通教训下来,江楚年大脑都清醒了。
肚子窝火,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但是一想到家里两只猫还需要自己养,就强硬地让自己冷静。
他平静解释道:“几个小时前我熬夜加班,只睡了三个小时。
现在还在公司楼下,你信不信我忍着上公司晕给你看看,到时候公司还得赔偿我医药费,保不准还要多放我几天假。
你确定要这样做?”
电话那头周扒皮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批假和不批假哪种可以最大程度剥削打工人。
“行吧,”
周扒皮勉为其难,“一天,明天早上八点我要在办公室看到你人!”
江楚年将电话挂断,面色平静地骂了几句脏话。
他工作的这几年,这种情况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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