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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狮子王惊讶地叫出声,打断了李清河的脚步,“还真、真是女孩子啊???”
李清河积攒的气势一瞬泄了尽,好笑地看了一眼咋咋唬唬的狮子头天然系少年,“你对我的性别有疑问?”
“没、没有。”
狮子王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
不是他眼瞎看不出李清河的性别,而是昨天那一身军甲加上可怕的武力让他实在没法把她当女性看。
军甲虽短——咳,军甲虽短,但是也是身军甲,哪家女君子会穿军甲啊!
但是今天,小少年偷偷瞄了一眼对面站着的女性,虽然衣着依旧偏中性化,但是——
她挽起了云鬓,发间别着一朵樱花。
会心一击。
狮子王默默垂下了头。
莺丸眼尖的看到蓬乱发丝遮掩着的耳廓微红,了然一笑。
李清河重新抬脚,在半空微妙一顿,居高临下看向坐在狮子王对面、她的侧前方的那个温顺垂头露出后颈的青年。
“演武场、庭院无所谓,你不会想看到在这对我挥刀的后果的。”
不大的声音响起,在封闭死寂的屋子里被放大了好几倍,凭空带了几分阴森。
在桌案下悄悄凝聚出刀剑的一期一振手上青筋暴起,又颓然放松,任汇聚了一半的刀又渐渐隐去。
粟田口们纷纷担忧望向太刀青年。
“还有清楚的判断能力么,真是好孩子。”
李清河用听不出是称赞还是讽刺的语气说了一句,落脚,跨步坐在主位上,一声不吭,眼睛在一群付丧神中来回扫视。
“除去还在昏睡的和泉守和照顾他的堀川,二十二位都来齐了,很好。”
李清河一边说话,一边慢条斯理从怀中掏出一袋糖果,向头顶横梁抛出——
打下来一只黑鹤。
鹤丸国永,平安时代的刀匠——五条国永铭名的太刀,刃先小切先,善于突刺,削铁如泥。
近乎直纹的小丁子纹,木纹纹理的小板目肌,精致细腻,古朴雅观。
刀身纤细,在千百次强力捶打下澄如秋霜,亮如白虹。
精光四射,几乎能映出皮肤肌理来。
龙胆花的透珑鎺,展翅高飞的仙鹤刀纹,高贵透着荣光。
身为斩杀之刀却太过美丽,被多次作为战利品夺走、陪葬、供奉,辗转游走,居无定所。
化作付丧神的鹤丸国永身着飘逸的纯白衣衫,战斗时宽大的衣袖随风飘荡,染上星点红梅,像一只划过天空的仙鹤。
宛若天神。
不过这座本丸的天神已经完全被黑色浸透了。
“既然来了就好好坐着,趴房梁上像什么样子。”
李清河语气透着莫名其妙的熟谙。
“叫人下来温和一点嘛,我可是昨天被你狠狠拍了一顿,现在身上还疼呢。”
黑色的鹤丸在半空中接住那包糖,轻巧落地,拍了拍衣服,装模作样抱怨着。
亲昵的态度让刀剑男子们都有些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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